一听要被吃掉,男人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去,裹着被子躲到墙角里。
这下倒是替荆荷省去赶人的麻烦,直接拍拍大腿起身走人。
她走得这么干脆利落,叫男人顿生满脸凄凉。
他像个眼睁睁瞧着恩客提裤走人、自己却只能缩在床榻上无助啜泣的小倌,内心久久不得平复。
荆荷则是没事儿人一样进自己房间取了换洗衣物,随即去了浴室。
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从浴室传出,秋烨廷才意识到她今晚大概要在这里留宿。
之前的两天晚上荆荷都没在这里过夜,让秋烨廷误以为她不住在这。
与之相对的,这屋里的两个男人则总是深更半夜悄无声息地跑来客厅,也不开灯,像鬼魅似的坐在那儿瞪他。
这俩人还无缝交接班,一个守上半夜,一个守下半夜,吓得秋烨廷整夜都不敢阖眼。
他能感觉到他们是故意在盯梢他,也不知是怕他擅自逃走,还是想趁他睡着后干点啥ō⑴㈧ⅴìē(18ve)
于是秋烨廷这两天都没能睡个完整觉,以致于刚刚枕在荆荷怀里时不自觉地就睡着了。
很奇怪,只有她在场时,他才能有一丝安全感。
明明对他施加惩罚的就是她,可他却一点儿厌恶或憎恨的感觉都没有
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想法,秋烨廷急忙打了个哆嗦。
九年后的他难道真的成了吗?
回想自己前二十三年,活得没有主见,好不容易想闯出点名堂,还被人骗得倾家荡产
这样想来,自己九年后变成啥样都不为过了。
客厅里一下子没了人,安静得让秋烨廷开始打呵欠,也不知过了多久,浴室门忽地打开,沐浴完的女主人擦着半湿的长发走了出来。
让他意外的是,荆荷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反而径直走向了主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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