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:“那萧家的是谁?”
“那是萧家的萧博玉。”
乔晚:“你怎么称呼?”
男人笑了一下,“鄙人姓冯,道友可以称呼我冯岱。”
“你过来。”男人招招手, 示意乔晚上前一步。
“我的储物袋应该就放在他储物袋里。萧博玉此人资质粗劣,只要能想办法支开他身边伺候着的人, 到时候就有办法对付他。”
……
聚宝坊外。
乔晚一走,姚广愣愣地问, “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?”
白荆门摇头,“去八宝阁守着,到时候要是陆姑娘出了意外,我们也好赶过去支援。”
至于谢行止,是没人敢碰的了。
而在聚宝坊之内,谢行止刚刚转醒,纤长乌黑的眼睫一颤,睁开了寒肃肃的眼,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,四肢被缚龙索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得紧紧的。
屋里的人已经跑了个一干二净。
从这儿还能听见赌坊里吵吵闹闹的动静。
男人阖眸,丹窍一开,浩荡雄浑的真气将体内残存的药效冲刷得一干二净。
身上缚龙索也随之寸寸破裂!
谢行止站起身,披上衣服,眸光沉痛,心中怒海翻波,掀起滔天巨浪。
今日大仇!若不报此仇,绝非他孤剑!
一招手,身旁诛邪剑剑意凛凛,应声而来,谢行止执剑冲开房门,一路冲出了聚宝坊。
途中闭了闭眼,再度平复了一下心情。
但少女那纤弱的身姿,捂着脸哭泣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打转。
想到自己竟然被这小人所骗,更是勃然大怒。
诛邪剑之下余孽不生!
此人阴险狡诈,决不能容情!
爬上了地道,正往包厢赶去的乔晚忽然打了个喷嚏。
怎么了?
乔晚揉揉鼻子,继续向前进发。
与聚宝坊中这黄暴的画面不同。
八宝阁上,夜宴正盛,灯影幢幢,尤其是二楼的厢房里,绣屏翡翠,锦帐芙蓉。
回到当初老鸨带她去的屋里的时候,乔晚贴在门板上一听。
听到了青年的声音,却没听到谭天骄的声音。
孤男寡女共处一事,除了干那档子事,基本就排除了其他可能了。
好机会。
就在乔晚伸手准备摸那两把锤子的时候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一声突如其来的女声顿时惊动了屋里屋外的人。
乔晚转眼一看。
是那老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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