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南音见到他连忙跑过去,你在呀,你在就好了,我看这府上静悄悄的,好像一个人都没有,以为你们全部都出去了呢。
你有何事?
这个!池南音举起手中的食盒:这里面是些月饼,还有些点心,今天过节嘛,你们拿着吃呀。
展危看了看她手里的食盒,松了松握着刀柄的手,问道:你大半夜地跑回来,就是为了送这个?
对啊。唉呀,你快接下吧,我还要回去呢,不然我长姐发现我不见了,肯定要着急的!
你偷偷跑回来的?
是啊,怎么了吗?
展危忽然有些动容,动了动嘴唇才说:我说了,我家大人不过节的。
池南音看了一眼那边紧闭的房门,想了想说,那,总要意思意思的嘛,图个好彩头。
知道了。展危接下食盒,又看这大半夜的,她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跑也不知道怕,你,这大晚上的
没事的,我先回啦!池南音向他挥手。
只是她又望了望房间的方向,她闻到了好重的血腥味,进府门的时候就闻到了。
走了两步她回头:国师大人受伤了吗?
展危镇定道:没有,只是身子有些不适,所以早早歇下了。
哦。池南音心想,我信了你的邪!
我送你出府吧。展危道。
不用了,你就,就留在这儿吧。池南音连忙摆手,然后快步离开这里。
她一口气跑到外面,掏出怀里的阿雾:他在说谎诶。
姓阉的是不是伤得很重,我都闻到血味了。阿雾问。
不知道,我又没看见他,但是阿雾池南音望了望旁边的阴春池,我们好像,做了坏事。
啥玩意儿?
那些药是狗皇帝送来的,是不是给他治伤用的呀?
有可能哦!
可是我们都扔了,我们扔得还可开心了!
对哦!小音音你这个坏人!
你这只坏鼠,你也扔了的好不好!
是你叫我扔的!
我有没有读档功能的,我们读档看看!
这破系统崩得亲妈不认,有个毛线的读档功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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