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南音听着眼露喜色,连连点头后,跑进里卧躺下了。
一会儿。
国师,你在吗?
在。
一会儿。
国师,你睡了吗?
没有。
一会儿。
国师,你困不困呀?
不困。
一会儿。
国师
池南音!
妈妈突然叫我全名的惊悚感又来了,池南音吓得被子蒙头,逼自己赶紧睡着。
她酣睡之时,晏沉渊正在看书,看着看着,他看到池南音床边去了。
忽然不知为何起了一阵怪风,吹动了她里卧的帷帘,睡得好好的池南音皱起了眉头,像是梦中被惊扰。
晏沉渊眸光微敛,低声喝道:不知死活的东西!
他一手点在池南音的眉心上,安抚她神海,另一手缠了佛钏在指间,一掷而出,打在风口上。
怪风如活物,躲避着佛钏,却逃不过道道碧光,扭摆着撞向了旁边的瓷瓶。
瓷瓶将落地时,晏沉渊指尖一定,稳稳地放在地上,又看了看在自己掌下的池南音。
国师,国师她在梦里不安地梦呓,似被梦魇所扰。
乖,不怕。
晏沉渊抚了一下她的脸颊,探掌向前,控着佛钏绞向那道怪风。
隐约间可听见,万千厉鬼凄厉哀嚎之声!
怪风化形,化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头,狰狞着冲池南音冲过去!
晏沉渊弹指虚点,玉骨珠分立,光芒大作,穿透骷髅,击退厉鬼万千!
帷帘静静垂落。
晏沉渊收回佛钏,看着眉头舒展开的池南音,轻轻地捏了下她小巧透明的耳垂,睡吧。
池南音觉得这段日子的晏沉渊有点不对劲。
虽然他以前也一天十个小时地倚在轮椅里打盹睡觉,但这些天他明显睡得不安稳。
至少她经常一回头就看到晏沉渊正蹙着眉,只是他会很快就把眉头展开。
她采了梅上的新雪化水烹茶,递了一杯给晏沉渊,问:国师,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呀?
为什么这么问?晏沉渊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新茶。
不知道,就是感觉你好像很辛苦的样子。池南音歪着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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