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堂堂一个国师,你这么做很不道德的!
算了,跟你谈道德,就像跟我谈智商,是一个概念。
她在晏沉渊怀里晃了晃身子,软声说:我骗他的,当时我气不过他那么说你,所以我就故意气他。
真的?
当然了。
晏沉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可怜儿,他向来知道,小姑娘她不会撒谎。
而且她知道自己将死时,反应过于平淡了,不似她应有的样子。
但晏沉渊什么也没问,只是缓慢地抚过她背脊,以后不要说这种话。
好的呀。池南音松开环着他腰的双臂,抬着头问:国师,你跟小八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?
怎么这么问?
他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,好像跟你很熟一样。
晏沉渊微微偏首想了想,说:我跟他的确相识已久,但我跟他不熟。
池南音:请甲方简单直白地阐述观点,不要搞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。
晏沉渊听得好笑,拉着她坐下,坐在自己腿上。
池南音坐得乖巧,但跟以前不同的是,她现在十分注意自己坐的位置了,尽量往他膝盖处坐,避开关键部位。
晏沉渊又觉得,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站起来的?
好像,有点,亏?
但算了,不好总是占小姑娘便宜。
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人,都能被我称作熟人。于我而言,他跟狗皇帝,顾凌羽他们并无区别,都是让人讨厌的脏东西。
国师,他是我弟弟,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。
他不是你弟弟。
哈?
晏沉渊看她一脸懵逼的表情,好笑道:他不是池澈,真正的池澈早就死了,他姓顾。
池南音感觉有一盆狗血正往自己脑门上泼,泼得她极为酸爽。
你不是会想告诉我,是那个顾吧?
嗯,就是那个顾。
这都啥跟啥啊!啥啊!
晏沉渊扶着她腰肢坐好,给她说了一段往事。
池澈不是真池澈,他叫顾知澈,听名字就知道,他是大乾王族顾氏之人。
他今年也不是十四岁,而是十九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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