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,记忆开始回炉,终于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。二宝一把拎起松鼠的大尾巴,“说!你是不是在水里加了药?加的什么药?”
“这还用问?蠢得要死。”松鼠气哼哼地朝二宝手腕上来了一拳,“赶紧放我下来吧,桌边去!”
一人一松鼠落坐在桌子旁,松鼠把水杯递给二宝,叫他自己检查。二宝仔细闻了闻,又把残存的水滴捻在指尖推干,这才闻见了极其轻微的镇定剂气味。
“你居然偷拿我镇定剂!”
“屁,这是重点吗?我为的谁?不麻翻狗将领怎么带你逃脱魔掌,靠你这怂包抱人家大腿哭唧唧吗!”
“你别这样说啦,将军虽然……”
二宝不好再说下去了。虽然将军杀了人,还干过好多坏事,但他不是坏人?这也太偏私了叭。
于是二宝改口问:“那我恩人的活气怎么办?你把将军弄哪儿去了,报官抓走了?”
松鼠见他还惦记着狗将领,颇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无奈,又不忍心把他被狗将领轻薄的事情再拿出来晾晒,便避重就轻地答:“没有!要是报了官我还至于生气吗?先别问这么多了,赶紧收拾东西,趁他不在我们跑路。”
二宝闻言只好去拿行李,结果拎起包裹一掂量,轻了许多。他立即解开包裹翻找,果不其然,带来的银两和特殊药品都没了,连他的通关证、推荐表和从医资格证也没了。
这哥俩儿大眼瞪小眼,齐齐怒吼:“狗将领!!!”
一大一小蹿下了楼梯,刚好撞上了准备来堵他的伙计。伙计说:“你们房里一位叫藏弓的客人留了话,房钱和赔偿款都找你要,一共四两八百文,现在付?”
二宝:“什么赔偿款?”
伙计往四面墙上一指,只见那些装饰用的书画作品全被划烂了,其上内容无一不是歌颂新君宏伟功绩的。二宝认了,这不用怀疑就是火头军的手笔。
“好说好说,四五两银子不算什么,可我的钱全被他拿走了,我得追上他才能回来付给你。”二宝说。
伙计的脸色霎时变了,“没钱?也就是说白住一晚还讹了我满墙字画?”
“不不不,不是讹,我追上他真的会回来赔给你。你要不信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,最好再租一辆车,因为他脚程很快。”
“还想骗我给你租车?!”
“……”
没了火头军傍身,可怜的二宝又变回了以前的小怂包,在伙计唾沫横飞的叫骂声里乖乖去了后厨,开始了洗碗抵债的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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