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骂出声,只能做个嘴型,然后跳到背后帮二宝解绳子。只不过这绳结太结实了,抠了半天也抠不开。
它便跳到二宝肩膀上,解开扎嘴布,在耳边小声说:“我去偷一根火棍来把绳头烧开,你等会儿。”
二宝用膝盖夹住布头,吐掉堵嘴物,也不敢大声呸唾沫,就稍稍活络了一下腮帮子,问道:“太危险了,你有把握吗?”
松鼠拍着小胸脯,“太瞧不起你老大了吧,忘了上回整治刘郎的事了么?都是我的功劳!”
好,祝你鼠到成功。
二宝于是目光殷切,翘首以盼。
为了不拖后腿,还特意躺下装死,防止引起匪人的注意。
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。
终于,一点火光突破了黑暗,二宝再次惊喜蠕动,手指撑地翻坐起来,“灰老大!”
“嗯?”面前的“四眉”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,“在喊谁?这只松鼠吗?”
二宝:“!!!”
他家灰老大正被人掐着背毛,凌空提起,俨然一只死鼠了。
不是说好了有整治刘郎的本事么?
千里送鼠头,礼轻情意重,感人。
松鼠脑袋一歪:别问我,问就是人有悲欢离合,鼠有时运不济。
“四眉”对身后走来的几人说:“吃饱了没?没吃饱的话把这只松鼠的皮剥了,内脏抠干净,插上去烤。”
“不要!”
“吱吱!”
就在他们将要动手之时,其中一人忽然抬手道:“慢!有声音。”
“什么声音?”
“是狼嚎声,只有一只。”
“没听见。”
“我也没听见,是我弟弟听见的,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“四眉”很有经验,立即止住手下,说道:“这地方不该有野生狼群,更不可能有独狼出猎。叫你弟弟不必放哨了,回来赶路。”
“不会吧,八卦阵都困不住他们?”
“正常可以,有狼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先别讨论,把松鼠带上,火堆灭掉。”
“啊啊啊啊!!”一连串痛叫声惊到了其他人,这个能感觉到自己弟弟心声的人不知怎的扑腾起来,还手舞足蹈挥打着什么,像是突发疯病或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袭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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