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失败了。
门外的那个阴影好像更阴沉了些,承铭感觉压力好大。
他扭头央求:主君饶命,这样不会很奇怪吗?总在人背后鬼鬼祟祟的。
藏弓瞪他:你上不上?
承铭:上。
第三次尝试,小老板在剁猪骨。
承铭感觉刀下的不是猪骨,而是他自己讨贱的爪子。
默默吞咽一口,终于鼓足勇气,哆嗦着搭上了小老板的肩膀。
为什么有一种霸占人妻的错觉?
道德受到了考验。
本想着这一次试探成功就完成任务了,谁知他只是刚刚碰到小老板的肩膀,自己的手腕就被人捏住了。捏得很用力,不比那猪骨轻松。
承铭僵硬地转头,难以理解地瞧着自己主君:又怎么了?
对方:算了,不准你碰我家二宝。
承铭:……
神经病这就是。
二宝本来就对承铭青眼有加,所以藏弓后悔了,临时改变了主意。他决定反其道行之,利用承铭来刺激二宝吃醋。
于是在饭桌上,这位本不该和己方主帅太亲密的火头军,一个劲儿地给人家夹菜,还借碰杯的机会使酒水交融,时不时碰碰人家的手背,搭搭人家的肩膀。
藏弓坦坦荡荡,自然觉得这没什么。他拿承铭当兄弟,别说是摸手,摸他大腿也如同摸一根枯树轱辘,除了嫌弃还是嫌弃。
但看在二宝眼里,感到很怪异。
看在郞驭眼里,比二宝更怪异。
一顿酒足饭饱,二宝的别扭值积累到了巅峰。他趁承铭和郞驭闲聊的工夫把藏弓拉到了厨房,说是要帮忙洗碗。
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二宝关上了厨房门。
“什么?”藏弓等着。
“你跟承铭大哥不需要保持距离吗?”
“为什么要和他保持距离?”
“因为……”
二宝还没说出原因,藏弓就急不可耐地把人逼退到了墙根,以一种围困的姿势笼罩着他,还替人说道:“是不是你看我和他接近,心里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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