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大家闺秀的身体里攒着一把邪火,尤其今夜拿到了那三千张龙阳秘戏图,匆匆瞥来的一眼印象怎么都按不下去。
此刻眼睁睁看着肉在嘴边,又香又软又甜,真恨不得抱在怀里搓圆捏扁,再吃干抹净,连片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“二宝?”藏弓极小声地唤一句。
没动静,他就悄悄摸上二宝的手背。
两指游走过去,从指尖到掌骨,描摹着指缝,揉捏第四指上的一颗小红痣。轻重缓急,换一根,重复那缱绻旖旎的动作,再滑下去,探索血管和脉络,邪火便又多了几许灼烫温度。
窗外胖杜鹃扫兴地啼了一嗓子。藏弓做贼似地收回手,小心地呼出胸腔一口闷气。还好,二宝没反应。
这回大胆了些,直接从领口入手。
天气还凉着,领口是盘扣,食中二指轻轻挑开,看那暗地里的阴影,仿佛能听到扣儿弹开的响声。
一颗扣儿不行,两颗不过瘾,三颗算勉强。但第三颗弹开之后就不大妙了,邪火肆意燃烧,把荒原上的野草烧了个干净。
贼汉子忽然翻身压过去,弄醒了睡梦中的小老板。
“啊,你吓我一跳,干嘛呀!”
“宝,给我咬一口行不行?”
“咱们不是说好了,在我恢复之前你不会动我的嘛!”
“这不是动,我,我渴了。”
“前几天才喝过!”
“真的,不信你感受一下,都快干死了……”
粗粗喘着气,隔靴搔痒硬是搔到了半夜。身体都有诚实的反应,但有人心理上的那道坎儿还没过去,因此也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。
月明星稀,胖杜鹃又啼了两声,看样子也是难以入眠。
松鼠窜上树顶,在人家巢里献殷勤,把那些扎□□儿的粗糙枝叶和石子全都拣出去,丢在树下,落进牛棚里。
黄牛被砸醒,叫嚣唾骂成双成对的东西,惊动了偏屋的一双人,其中一个胆小的竟然因为紧张就……
嗐,就给钉上耻辱柱了。
第二天,黄牛瞧见了二宝脖子上的红痕,问那是什么。二宝说蚊子叮的包,藏弓就笑,郞驭也笑,笑完三人都莫名脸红。
去了铺子里,东哥儿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,这伙计手脚麻利,从来不用老板提点什么,样样做得叫人顺心。
二宝进入手术室,露蓝依已经等在里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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