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说不喜欢,那肯定的骗人的。
但是舒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原哲修长的指尖已经抵住了她的唇:没有但是。
她分明没有讲出来,但他一眼就瞧出了。
虽然那指尖一触即离,但还是让舒蒙有些心跳加速。
这个人对她实在太好了,好到过分的地步。
这样下去,她大概永远都会沉溺在他的温柔里尤其这份温柔似乎还是独占的。
对哦,为什么是独占的?
舒蒙后知后觉地发现,好像从认识原哲以来,她作为鹦鹉也在旁观者的席位上看得够久了。
他从来都没有和任何女性表现得像是对她这样的耐心和温和,为什么呢?
就因为她是鹦鹉,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么?
还是说,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呢?
舒蒙一下子就被这个猜想击晕了脑子,连原哲和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:啊?你说什么?
我说,那就这么决定了,后天你穿这件。原哲倒是没有不耐烦,重复了一遍。
舒蒙自知没有拒绝的余地了,便也默默收下了他的心意,只想着等她考完证找到翻译的工作,赚了钱慢慢补偿他。
不过拿着这礼服爱不释手地看了会儿,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衣服尺码?
既然说是订做,而不是店里随便挑选的,那一般都是本人前去量体或者是有尺码才能完成啊。
她不记得原哲跟她问过衣服尺码的问题,要不然她早就想到对方要送礼服这事儿了。
之前和你买衣服的时候,我记住了。原哲对于这个问题,回答道。
原来是这样吗?
舒蒙呆呆地想,那时候带她去买衣服,她以为原哲就是负责表达好看或者不合适,最后付钱没想到居然把尺码都记住了?
不过说到底,外面卖的很多衣服都只有L啊、啊之类的标识,具体数值应该也没有吧?
舒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到底没再多想。
不过一天多的时间,自然过得飞快。
等到寿宴舞会的当天,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可以提前入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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