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蓝无法说话,只能点点头,寄希望于男人的放手。
“那就尿出来。”
男人轻轻一笑,恶劣又低沉的答复,让季知蓝几近崩溃。
他不拔出来她怎么尿,虽然是两个地方,但也不可能这样都不怕感染的吗?
季知蓝的矜持让她拼命忍着这股尿意。
但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,大手一捞,把她整个人捞到怀里,小小一个,但哪里都有料。
“啧,还是这么会吸。”
身体移动,从平躺到抵在男人温暖的怀里,加上那股尿意,季知蓝忍不住缩了缩肌肉。这一缩,男人埋在她体内的东西竟是又胀大了一圈。
季知蓝呜咽一声,张口咬在男人肩膀上。
真的要忍不住了。
“你是自己松,还是我给你松?”
男人吸了口气,被季知蓝这一缩一咬激起更多兴致,干脆把人掉了个头,背对着自己,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跪在床上。
“嘘——”
季知蓝还沉浸在身体旋转摩擦带来的刺激里,耳边就响起了男人哄小孩似的嘘声。
“轰——”的一声。
季知蓝从脖子红到脑门。
他他他
她想说不要,放开她,但是从尾椎骨升上来的那股感觉已经充斥脑海。
“哒哒哒——”
淡色的液体抛物线一般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而出,冲的又高又远。
季知蓝是羞的晕过去还是气得晕过去已不得知。
只是在季知蓝晕过去后,这个梦还没有结束。
男人看着怀里羞红面色的女人,忍不住啄了啄她闭合的小嘴。
软软的甜甜的,就和她整个人一样。
下体还连在一起,因为尿出来的缘故,花心湿漉漉的,有些尿液甚至沾在他裸露的囊袋上,热乎乎一片。
男人没有犹豫,就着这个姿势,再次提枪上阵,窄臀狂捣,一边操弄下面的小口,一边盯着女人沉睡的面容。
粗大的肉棒在微小的口子里肆虐,浑浊的液体不时流落,混合着之前的液体,在床上流下淫靡痕迹。
真是,怎么也要不够她。
婚宴前,莫犹豫了很久才给季知蓝打电话。
没办法啊,自家老板不出席婚宴这件事,不管是给骆老爷子还是季总打电话,他都免不了要脱一层皮。
也只有季小姐好脾气可以商量一下。
“我知道了。但是婚宴真的很重要,我来和他商量。所以可以拜托你帮我和骆总约个时间吗?”
季知蓝叹了口气,挂掉电话。
骆子矜连婚礼都不肯参加吗?
不过是走个场面罢了,婚宴过后,两人还是可以各自安好。
季知蓝有些头痛,这些天梦里的人作弄的她格外狠,第二天起床还会有些心悸,总的来说就是累。但季知蓝还是洗了个澡背上包出发。
婚礼的事情太重要了。
因为是偷偷的去截骆子矜谈话,所以没叫司机,季知蓝自己开车。
然而,事情往往在同一时间都是朝一个极端发展的,金塘口红绿灯失效,季知蓝和别的车子撞了。
车上下来个男人,戴着墨镜。
季知蓝愣了愣,不确定的问。
“骆子矜?”
眼前的人站在阳光下,哪怕戴着墨镜看不清神情,也有一股倨傲感,光是站在那里就能给人压迫。
季知蓝拨助理号码的手不知不觉停下。
没想到……会碰到事主,这个事主恰恰又是她要找的“事主”。
“你认识我?”
男人摘下眼镜 露出一双凤眼。一瞬不瞬盯着季知蓝看。
“我……”
如今的场面很糟糕,季知蓝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婚宴的事还是先处理这次交通事故。
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没想那么多。
那双高傲的眼里酝酿着风暴。
从车窗里看到季知蓝侧脸的一瞬,这场风暴便开始滋生。
“跟我走。”
季知蓝捂住嘴,惊讶声被悉数咽下,眼光全放在男人拉住她手腕的手上。
她几乎是被拖到骆子矜的车上。
“我的车……”
季知蓝回头。
眼看着男人赶把司机赶下车,把她按在副驾驶上,又给她系上安全带,然后自己坐到驾驶位。
“现在还在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?”
季知蓝咬了咬唇。
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她想过很多次和骆子矜的初见。
淡漠的逢场作戏的,又或者安静的……唯独没有像这样摸不着头脑的。
事情没有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,真是太糟糕了。ЬlsんúЬеnǒ(bl湿b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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