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一个色号的手指刮擦在上面,指腹压着花珠,捻着细缝往上滑,视觉效果几乎让男人红了眼。
白色水液从中间一条窄窄的细缝里流出,隐约可见里面的鲜红。拨开两边嫩肉,不知何时硬挺的珍珠悄然绽放,指腹一次次按在上面,就能引起身下女t一阵又一阵颤栗。
真是该死的美好。
“别好痛。”
到底还是个处女,身体再怎么敏感也经不住人直接戳进去。
“有没有自慰过?”
季知蓝按着骆子矜的手指不让他继续往里面去。
冷不防骆子矜的问题。
“啊?”
季知蓝怀疑自己听错了。骆子矜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以前学校里,刚刚知事的少年人血气方刚,不是没有在教室里开过荤跑过火车,但骆子矜从来对此嗤之以鼻,好几次发火让黏上来的人滚。
“呵,看样子也没被男人上过?”
男人的话里有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惊喜。
但季知蓝还没有从自慰这个词语里回过神,更是没察觉到话语里的深意。
季大小姐怎么可能做过自慰这种事情呢。除了那莫名其妙的春梦,她二十多年人生便没有过多波折。被人追过,表白过,偷拍过,就是没有谈过恋爱。
毕竟,她喜欢骆子矜这件事,已经走过了十个年头。
只要她喜欢骆子矜,那么追她的人也会不自觉将自己和骆子矜放在一起做比较。比较到最后,谁能优秀的过天之骄子骆子矜呢?
所以季知蓝在情事方面还是一张白纸,托了骆子矜名头的福才留存至今的白纸。
季知蓝咬着唇迷惘的样子取悦了骆子矜,干脆一把撕开沾湿了水的内裤,俯身吻住花心。
“好甜。”
“小骚货,哪里都骚,唯独这里倒是不骚。”
男人舌头舔舐的声音在寂静之处格外清晰,伴随撩人水渍声,季知蓝羞红了脸,忍不住夹紧双腿。
但这样,也就把骆子矜的头牢牢卡在了她双腿之间。
要不得,太这个骆子矜太陌生了,先是问她自慰这种问题,还动不动骚怎么男人在床上都是这幅德行吗?
季知蓝动了动,那舌头已经不满足只是在花穴外围绕圈,描摹着细缝忍不住往里探。
舌苔上带着一点粗糙,舔的细皮嫩肉颤动不已。
娇小可爱的珍珠是格外照顾对象,除了舌头舔弄,还有男人的牙齿不时虚咬着厮磨。
没多久,一股水液就喷洒在骆子矜口中。
男人抬起头,薄唇亮闪闪一片,当着季知蓝的面颇为邪气的舔了舔唇角。
有那么一瞬间,季知蓝觉得眼前的人和梦里看不到人脸的那个陌生男人重叠。
但怎么会呢,这个人是骆子矜啊!
季知蓝咬着唇,靠在方向盘上,两只眼睛红通通的,眼尾微微上挑,明明是柔和的面向,却在此刻有了一丝魅惑。
骆子矜甩了甩头发,牢牢盯着季知蓝双眸,眼里有着必得的自信和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温柔。
抽开皮带,伴随着k链拉下的声音。
季知蓝看到深色内裤上大大一团,一跳一跳的,似乎还有变大的趋势。
她没有意识到危险,两只眼睛忍不住看着那处昂扬,随着骆子矜修长好看的手,被一寸寸掏出。
有点吓人。
这尺寸,也太大了。
季知蓝咽了咽口水,总觉得自己两只手都可能包不住。
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想的事情有多么可怕,只是下意识盯着那处昂扬看,并且忍不住和梦中人对b,像极了做比较研究的学生,既认真,又天真。
男人的眼光一瞬不瞬盯着季知蓝,在看到季知蓝愣神的样子后,眸色愈加深沉,眼神越发危险。
“想不想摸一摸?”
男人开口,是低沉充满诱惑的声音,引诱着面前柔弱女人沉沦犯罪。
季知蓝仿佛一个初尝性事的少女,好奇多过恐惧。在骆子矜的哄骗下,缓缓伸出双手。
大手牵引着小手,直到那温热掌心覆盖在一片火热之中。ЬlsんúЬеnǒ(bl湿be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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