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现在她有孕的消息已传遍京都。
萧娴安静的模样配上她温和的杏眼,趴着的时候便显得柔和而没有攻击力,只是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。
齐述站在她背后,毫不掩饰的看着镜子中的她。神色里闪着莫名的光,亦不知在想什么。
那专注的目光强烈而无法忽视,芒刺在背,萧娴只能刻意不去看镜子,一声不吭的将脸朝侧面,似是这样就能避开那目光。
拙劣的逃避,自欺欺人罢了,齐述并不在意。
“娘娘可知外面都在如何传娘娘的事。”看了许久,齐述才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。
“”萧娴此刻累得很,心中烦闷混乱,是以并不想回答齐述的问题,只趴在桌上昏昏欲睡,灼热虽未紧贴,但那股热气一直喷在她肌肤上,若不是身后齐述托着她的腿,恐现在已无法站立。
心知是温函的事让萧娴一时无法接受,齐述对萧娴的冷漠浑不在意,心中思绪飘远,想的却是上一世。上一世萧娴与温函也是早早相识入宫,若非其中有一个萧太后弄巧成拙,温函也不会排斥萧娴。这一世,没了萧太后,他们中间又多了一个他。
齐述神色晦暗,这一世,他千方百计的避开萧娴,便是不想受她影响。忍了那么多年,却在萧太后死后功亏一篑。一开始只是安慰自己想看萧娴被踩到泥潭的窘迫才对她出手,可真的看到她跪在宫门时,心中并没有快意,只剩下无尽的烦躁。
光洁裸露的背脊弯折在前,手下的触感让齐述有瞬间迷离。他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被人囚禁在深宫中的萧娴,也是这样弯下身子,然后露出凶狠的獠牙,将人反扑。
这一世,她倒乖的很,露出的也不过几只爪子,还是小心试探后才不重不痒的挠了他几下。但齐述知道,萧娴绝不会坐以待毙,以她外柔内刚的性子,必定是在默默等待着能将他一击毙命的契机。
笼中雀是上位者的残忍,无能者的托辞——这是上一世他在寝宫里找到浑身是血的萧娴后,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。
那双温和的眸子里闪动的光芒让他自行惭,他脱下衣服给他,想带她出去,却换来她嘲讽的冷笑:“你这个卑贱的阉人,也想用我的性命来换取荣华富贵吗?”
卑微成就了彼时的他。
这一世,他拼命往上爬,发誓绝不会重蹈覆辙。
冷淡的目光转过恨,又沁着怨,最后变回那永痕无尽的风雪,齐述粗鲁的分开面前翘起的粉白臀瓣,如愿看到庇护在y影中的后穴真容。重峦叠嶂的褶皱里鲜红一片,似有隐隐幽香诱人深入,想要一探究竟。
此举让萧娴身体僵直,因齐述的大胆举动而浮现的怒容为萧娴柔和的面庞增添些许生机。
“你——放肆——”萧娴的教养容不得她说更污秽的骂语,来来回回的放肆,都是端着的斥责。
齐述已听了数不清的次数,上一世是对别人,这一世是对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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