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竹偏不信,她将柔情寄于长剑,亦给予身旁之人。
她的剑依然快,削铁如泥,见血封喉。
他们又告诉她:此情非彼情。剑宗之情非阻你大道之力,终有一日,你会遇到一个人,使你不愿拔剑。连剑都拔不出,如何用剑?
她只是轻笑,满目碎星,白玉笛横在手里,自觉一人一剑便是此生之幸。
他们摇头笑她年轻:少年不知愁滋味,情劫难渡,你总有一天会食其因果,困于其中。
闻竹沉默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杀劫是劫,情劫亦是劫,人生在世,劫难众多,大道一途本就逆天而行,她不惧任何劫数。
到后来,遇到了他。
从第一眼,已是劫数之始。
原来她的情劫,在他。
“阿竹——”脖子上的啃咬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,适时将闻竹又拖入了这虚幻梦境。
既是情劫,要么,挥剑斩断情丝,要么,沉沦与之共舞。
闻竹推开那双作乱的手,突然笑了一下,芙蓉泣露,紧闭的双眼平添圣洁端庄之感。
“闻竹所愿,仅是爱恋一心,执手相伴,剑如此,人亦是。情劫已到,剑随心意,往后余生,秋别弦,闻竹与你一同。”
香兰一笑,春雨拂面,清风徐徐。
百年剑道如云若风,心已动。
“秋别弦,剑和人,我都要”话落,闻竹主动将虚趴在她身前的人揽过,红唇轻点,自鼻尖往下,描摹另一层水光潋滟。
男子的唇是印象里的冰凉,也是预想之中的薄甜。
舌尖往里,只听一声低低的喘息,随后便是急促的啃噬。
失去了主动权,被动承受这梦中深吻。
霜寒气息笼罩,也难敌唇舌间的暧昧吐息,焦灼的温度从舌间传达到心扉,暧昧的银丝夸张的悬挂在好不容易分开的唇间,又被秋别弦俯下身一点点舔舐。
带着清冽味道的舌头轻轻舔了舔闻竹的唇角,紧接着是文秀的下巴,酥麻遍布。到了锁骨,那舌头似是卷了朵花,在凹凸的地方划出一个小坑来,惹得呻吟连连,全身软了下来。
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流动。
闻竹主动坐起,将人一把按下。
手指在那半裸的身体上留恋,引得身下呼吸一阵紧过一阵。白雾似的霜冷盘旋着不去,她嗅了嗅,小巧的鼻尖微动,像极了采蜜的蝴蝶。
蝴蝶扇动了翅膀,主动扯开秋别弦的腰带,再往下,便是那早早胀大的淫物。
竟是这里也冰冰凉。
闻竹摸上去,便又大了一些。
“阿竹,别”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更加明显,在柔白指尖的剐蹭下急促而绵长,“嗯轻些”
闻竹俯下头,轻轻的吻了吻那张不断发出响声的唇,手上终于剥落出没有任何遮挡的躯体。
眼睛看不见,但也能感受到那一跳一跳的东西有多么的硕大和迫不及待,只是挣脱了舒服便“啪”地一声弹跳到她手背上,一股浓烈地味道随之而来。
并不难闻。
基友常常说我愿意把刻画女主的心力分一半到男主身上,也不至于男主会写的那么烂
没法啊,女孩子真的好好啊呜呜呜我就喜欢写女孩子
光风霁月的女孩子那可太香了,把光风霁月的女孩子哭就更香了
男主追妻难度不断提升中——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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