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声实在响亮,朝歌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子,又连着“咕噜咕噜”好几声。
朝歌咳嗽了一声,只好解释道:“今晚没吃,所以就叫得厉害了点。”
话刚说完,又“咕噜咕噜”像一串长火车似的。
陈匸的脸冷了下来。
他放在驾驶盘上的手握了握,似乎再忍耐着什么,“你做这种工作多长时间了?”
“啊?”朝歌还以为陈匸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,“不久,才两个月。”
陈匸问道:“多少钱?”
朝歌笑道:“这工作除了累点,工资还不错了,一个月三万,有时还可以加点小费。”
“这么缺钱吗?”陈匸看着朝歌说:“被人像畜生一样打就为了三万,真是有够出息的。”
朝歌觉得陈匸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,便说:“我这工作也是正经工作,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,再说了一个月三万,也是高工资了。”
陈匸冷笑道:“你这算什么事?做了卖/身的事?”
朝歌说:“你这人怎么说得话,这是靠劳动赚钱,嘶”他揉了揉脸颊,“你别给我送到医院,家里有黄花油抹一抹就好了。”
陈匸的脸色愈加冷了,猛地刹车。
他冷声道:“滚下去!”
朝歌搞不懂他怎么又突然发脾气,“你都载我一程了,为…”
陈匸再次道:“滚下去!”
朝歌气道:“你这人…”想着骂几句,又想到今日陈匸不同往日,拉开车门,立刻下了车。
朝歌刚刚下了车,陈匸的车便像火箭一样离开了。
朝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,朝着车位竖了个中指。
他一边揉着胸口,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黑暗的路上,浑身都疼,似乎每动一下,疼到想要叫出声,幸亏路上没人,不然朝歌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呻//吟出声,一直“斯斯斯斯”叫个不停。
不过今天多赚了两千块,也不算亏。
想到这里,朝歌仰望天上圆圆的月亮,道:“总算有个能挣些钱的活了,不是吗?”
身后传来汽车的声音,朝歌回头,却见那刚刚离开的兰博基尼又跟了上来。
朝歌停下了脚步,等陈匸的兰博基尼过来,谁知兰博基尼也停了下来。二人相差三十几米的距离,陈匸坐在车里,看不清表情。
朝歌等了会儿,不见陈匸过来,感情是玩他?
朝歌不再理会,继续往前走,而兰博基尼也慢慢开动了起来,一人一车之间一直保持着那三十米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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