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那会子是什么情形?”顾惜惜追问道。
“姑娘磕了一下,然后扶着额头,问我说昏迷了多久。”三元涂好了药膏,一道烟跑去取来一本《法华经》放在顾惜惜面前,道,“姑娘,奴婢听人说经书可以辟邪,姑娘放一本在床头,邪祟就不敢来了。”
顾惜惜哭笑不得。
却还是接过那本法华经,郑重地放在床头。
她也希望,她只是被邪祟侵扰了,很快就能好。
谁知到了傍晚时,京中的情势,却有些怪异起来。
皇宫的四门都封闭了,不许进不许出,街上还多了许多巡逻的士兵,个个都佩戴兵刃不说,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十分警惕,全然不是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于是顾惜惜这顿晚饭,也吃得没有一丁点滋味。
这迹象,怎么看都像是皇帝不好了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赌对了,可是一想到以后再面对魏谦时,都得装出一副柔顺欢喜的模样,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。
这一夜,顾惜惜翻来覆去的,始终合不上眼,天快亮时好容易睡着了,又做了一个梦。
她闭着眼睛恹恹地躺在床上,魏谦端着她素日爱吃的鹑子羹坐在床边,低头看她。
这是白天那个梦里,她被魏谦掳走后,绝食对抗的情形。
银匙盛了羹,送在她嘴边,她转过脸抿着嘴唇,一言不发。
“不吃?”魏谦俯下身子,苍白的脸恰恰停在她上方,“我喂你,用嘴。”
“无耻!”她又惊又怕,涨红了脸。
魏谦越压越低,挺拔的鼻子几乎要触到她的:“要我喂,还是自己吃?”
她紧紧闭着眼睛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
魏谦眉心微动,声音软了下来:“你吃了,我就告诉你侯府的消息。”
虽然只是旁观,顾惜惜却面红耳赤,又恨又怕,却在此时,突然一阵毛发直竖,身边不知什么时候,竟多了一个人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顾惜惜:未婚夫给人做面首。
顾惜惜:可他又是个太监。
顾惜惜:今日份迷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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