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禾和管家在王爷合上门的时候就离开了。太后和王爷要说事,他们下人自然不敢离得太近。
无论是王府还是街坊,他们都听说过太后对自己王爷的态度。
王爷是除开幼皇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亲国戚,因为太后临朝参政,所以朝中很多大臣都想废掉幼皇,扶持王爷登上皇位。
王爷可以说是威胁幼皇皇位的最大威胁。
但是太后非但没有像他们预料的那样警惕王爷,反而将他名为太傅,全力教授幼皇。
夏禾和管家毕竟只是两个下人,这些事也只能听听,不敢妄自推测。
太后和王爷在屋里待了这么久却没传出争吵的声音,夏禾和管家松了口气:看来太后和王爷的关系和他们猜想的那样,不是太糟。至少王爷没有性命之忧了。
孙鸢离开之后,夏禾和管家双双进来,却见沈廉脸色不是很好。两人面面相觑:难道是他们猜错了?
两人正疑惑之际,却听沈廉道:去宫里。
夏禾和管家立刻道:是。
得到命令之后,管家立刻出去准备马车,夏禾留下伺候沈廉更衣。
沈廉转进马车,合上双眼养神。
既然沈知弥也重生了,对待他的态度不能马虎了。
昶寿宫一直都是历代太后居住的地方,上辈子是孙鸢住在这里,这辈子的太妃也还只是个太妃,怎会住进这里?
尽管上辈子只是个傀儡皇帝,但沈知弥到底还是孙鸢名义上的儿子,会经常出入昶寿宫,虽然不情愿,但仍旧对这里非常熟悉。
沈知弥站在院子里望了望四周,在昶寿宫的左侧新建了个佛堂。
沈知弥动作微微一顿,这个佛堂应该在康寿宫才对。
太妃一早就进了佛堂,听闻沈知弥来了才离开佛堂去见他。沈知弥摔到脑袋的消息被瞒住了,除了昨晚在场的那些人,其余人一概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所以太妃看到沈知弥头上纱布时吃了一惊,压下问他为何今日转性来找自己的问题,转而急急问道:皇上这是怎么了?
听到她的问话,沈知弥摸上额间,直到传来丝丝痛楚的时候才撒了手,摆了摆手说:无碍,只是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摔了一跤?那得摔到哪儿才能摔到这种程度?太妃眉头皱了皱,淡漠的表情变成了心疼。她微怒道:皇上身边的宫人去哪儿了?怎会让皇上摔成这样?
辛喜被蛇咬了,现在还在昏睡。沈知弥稍稍解释道,话里话外都是维护的意味。
太妃微微一顿,仔细看着沈知弥,心里察觉到不对劲。
怎么皇上会这么维护一个宫女?今日说话方式也不太像往常。哪儿都不对劲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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