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廉:?
孙鸢不知不觉又道:你好香。
沈廉有些疑惑,他身上哪来的香味?
总感觉阿鸢说他好香时怪怪的,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
这么一分心,孙鸢感觉好多了。她挣扎着从沈廉怀里出来:不用管我了
沈廉捏了捏她的耳尖打断她,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把孙鸢裹得严严实实:你得了风寒还未痊愈,把它披上。
温凉的触感稍纵即逝。
他明明只是不痛不痒地摸了下自己的耳尖,孙鸢却觉得自己的耳尖因此变得通红,连耳根都不可避免地被染上了。
沈廉亲眼将孙鸢的变化纳入眼底。他试探着问:阿鸢,你
孙鸢偏头:嗯?
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?
喜欢?
这次红的不止是耳朵了,孙鸢甚至觉得她的脸皮都在隐隐发烫。
如果不喜欢,她为什么会挑在今晚在同一只手上戴两只镯子?
作者有话要说: 每天脑中就只有一个字:困!
☆、第三十五章
古代女子没有时间外出见到心仪的男子,所以她们会在同一只手上套上两只镯子。镯子碰撞间发出的清脆响声传达我在这儿的信息给对方。
这是孙鸢在书上看到的,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。
孙鸢抬了抬手,两只镯子掉进宽大衣袖。她眉目带笑地说:你觉得,什么程度才称得上是喜欢?
这种程度还不够吗?
沈廉瞳孔微微放大,喜悦瞬间涌上头脑,让他有些发昏。呼吸也变得急促,他猛地握住孙鸢的手腕,激动情绪让他变得有些结结巴巴:你你说的可是真心话?
他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?孙鸢心里发笑,使巧劲儿从他手里挣脱出来,憋住笑意想从树上跳下去。
在她跳跃的那一瞬间,沈廉也运用轻功跳了起来,从身后将孙鸢禁锢在怀中。
孙鸢也没料到沈廉会这样做,心里一乱,脚下变重,原本简单的轻功倏然怎么也无法运转了。
于是原本潇洒离开留个背影给沈廉的孙鸢狼狈地摔了下去。
孙鸢:
沈廉牢牢地把人锁在怀里,天旋地转翻滚之间让孙鸢趴在自己身上,自己垫在下面承受大半的冲击力。
唔。沈廉闷哼一声。
耳朵贴着沈廉的胸膛,孙鸢清楚听到了里面的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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