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。
不就是想喝花酒吗?跟他还这么害臊藏着掖着的。
师兄敏锐察觉有些不对,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,只能顶着师父越来越炙热的眼神满头雾水离开。
孙爹在身后长叹一句:春天到了,啧啧啧。
闻言师兄脚下一趔趄,头也不回加快速度走了。
为了沈廉和师妹这两口子,他把自己的清白都搭进去了。
师兄办事,孙鸢还是放得下心的。
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师兄回来脸色会变得这么难看。
得了,晚上你们就逍遥快活去吧,别管我和师父了。师兄淡淡看了眼坐在一边的沈廉,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沈廉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。
送走师兄和孙爹,孙鸢转向沈廉,手伸进袖子。
这时天色还早,太阳还挂在天上。
现在能说你想做什么了吗阿鸢姑娘?沈廉问道。
孙鸢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白色绸带,用手指将它捋直,双手拇指掐着头尾:闭眼。
卷卷从旁边草丛中一跃而起,沈廉分神看了它一眼,然后说:好。
温热的指尖划过脸颊,有些痒。沈廉垂在身侧的双手动了动,却没行动。
沈廉比孙鸢高上两个头,孙鸢想蒙住他的眼还得踮起脚尖才行。
距离太近了,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,鼻尖抵着鼻尖。打结的时候孙鸢差点整个人都挂在沈廉身上了。
一切弄完,孙鸢准备撤离的时候,沈廉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视觉虽然被剥夺了,但这并不影响到他。
你以为这样就行了?沈廉沉着脸说,但挑起的尾音出卖了他,撩了我就想走,嗯?
孙鸢无辜道:那请问沈公子,我该怎么做才行?
沈廉一本正经索吻道:亲我。
孙鸢靠近了些,凑在他耳边轻声道:做梦。
梦里你也没亲我。沈廉颇为委屈。
孙鸢无话可说。
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。
走吧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孙鸢道,牵着沈廉的手,引着路。
沈廉叹了口气:所以你差走了师兄和伯父?我还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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