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虽然没有金虫蛊那么厉害,但暂时控制人套着话也是可以的。
孙鸢清了清喉咙,扬声道:陈柔?
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陈柔失神的双眼才重新汇焦。她略略回头,眼底漾出些许笑意,未语先笑:我是陈柔,不知姑娘是?
我姓沈。孙鸢面不改色地说,听说你要和卿榆成亲?
沈姑娘也是来劝我的吗?陈柔嘴角弧度不变,说的话却让孙鸢愣了愣。
劝她?为什么劝她?
实话告诉你吧,沈姑娘。陈柔说,如果没下定决心,我不会嫁给他。当初是我和他说好的,他长大会来娶我。
这么久难为她还记得这个诺言了。孙鸢突然转变了策略,她问:那你问过他现在还同意吗?
陈柔一愣,沮丧下来:我知道,他逃婚我也知道。
我听说那晚他并未动你,你为何要说他动了你?
陈柔脸一红,有些忸怩:好不容易见他一面,所以我才
最后一个问题,孙鸢打了个响指,逼近陈柔,低低问道,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?
响指过后陈柔瞳孔放大,双眼渐渐无神,她呐呐地说:没有人指使。
当真?
当真。
孙鸢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。
蛊虫从陈柔耳里跳出来。
陈柔恢复清醒,有些不明所以。
孙鸢刚回凉亭,卿榆便迫不及待问道:怎么样?
她孙鸢突然露出一抹笑,她怀孕了,好好对她。
卿榆:真、真的?
孙鸢高深莫测地笑了笑,笑容却突然一滞。
你怎么还在这里?孙鸢这才注意到了杨意,皱了皱眉,望着杨意。
杨意耸了耸肩,说: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
孙鸢突然想起一件事,她看了眼正幸灾乐祸的沈廉,轻声问:当初你为何要让我装作不认识沈廉?你知道除了你们没人能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瓜葛。
杨意笑了笑,说出了当初心中所想:看你们不顺眼罢了。
孙鸢:
沈廉:
卿榆忘了难受: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孙鸢眼熟了。这嫂子不就是已经薨了的先太后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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