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海深:
这人的脑子不是烧坏了吧!
裴遵庆的手还没摸到连海深的脸就被人用力攥住,相衍绷着脸,用力摔了裴遵庆的手:裴夫人在前边儿寻裴少爷许久了。
裴遵庆一惊:右相大人?
您怎么会在这?
相衍冷冷瞥了他一眼,说:裴夫人急得很,裴少爷还是赶紧回去瞧瞧。
裴遵庆这才看见他身后着急忙慌的裴家管事,他犹豫了半晌:那连大小姐
相衍脸色更难看了:嗯?
裴遵庆接了他凉飕飕一个眼神,立马扭头就走。
相衍回身瞧见连海深正低头玩自己的指头,语气一下没收住,阴冷地问:怎么,还想着呢?
连海深:?
您怎么在这?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,老往一旁躲闪。
相衍没听到她解释,反而顾左右而言他,心口仿佛被堵上了什么,酸胀得难受,手都在宽大的袖子里捏得发白。
就来迟了一会儿,还差点被人下手了?
两人半天都不说话,相衍心尖上别扭的酸味老咽不下去,伸出手就着裴遵庆打算下手的地方摸了一把。
她的肌肤养得娇嫩,触手又滑又软。
指尖经过小巧的下巴时还勾了勾,挑逗意味明显。
连海深:???有点想打人了啊!
摸完右相大人心里就舒服了,避开她一双惊愣的眸子,轻咳了一声:不是说了相家行聘,我会来。
连海深用帕子用力擦了擦脸,胡乱点头。
相衍余光瞥见她嫌弃的小表情,心口那种难受猛地又涌上来,眼神微收。
该训。
裴家小子跟你说什么了?
好一个质问的口气!
连海深:关右相大人什么事!
相衍的薄唇微抿:好好说话。
要是搁以前,她不动手打人就不错了!
裴遵庆没说什么。说着又别扭地一撇头,不想看相衍。
裴遵庆,很好啊,都叫上名字了。
相衍眼里的暗色愈发浓烈,上前逼得她后退了一步:有外人在就得好好说话,知不知道?
连海深瞪了相衍一眼,她知道相衍是担心她对右相不敬会惹来麻烦,虽然是好意,可是心头那种绞得难受的感觉登时又涌上来。
真是,对她坏点不行吗!
老老是这样
相衍看她别扭的样子,眼底的暗色又如潮水一样退掉,低声说:我又不会害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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