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靠近身上就有一股酒味扑鼻而来,连海深皱了皱鼻子:走开,你这是喝了多少啊?
相衍的酒量不错,不过现在也有些上头,炙热的气息呼在她的手上,他说:怎么?嫌弃了?来不及了。
他抬手掀开盖头,二人一高一低对视了一眼,连海深用手背滑过他有些发红的脸:欺男霸女,仗势欺人。
相衍拉着她的手亲了亲,张口轻轻咬了一口指尖:不仗势欺人,要着势力有何用?
得,是真喝醉了。
连海深刚想起身,结果膝盖被他压得死紧,挣扎了两下:起来,去换身衣裳,再洗把脸。
不。相衍摇摇头,用指节揉了揉眉头:不去。
跟一个醉鬼讲不了道理,她弯腰扒拉开男人的手,将他推到一边,道:你不去我还要去呢,一边去。
相衍靠在床边,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,抬手挽留却只抓住她的裙角:别走。
连海深无奈地蹲下身,揉揉他的脸:哟,瞧这小可怜。
他脸上没什么肉,揪着手感不好,眼睛半阖着低声:放手。
连海深低眉看着他的眉眼,忽然笑了笑,俯身去亲相衍的鼻梁,他的睫毛一颤,微微睁开眼,哑声:我是喝多了点,不是死了欠收拾了?
敢挑逗他?
连海深偏了点角度,一下亲在男人的眼睛上,压住乱颤的睫毛,逗了他一句:你都醉得起不来了,还有力气收拾我么?
这该死的妖精
相衍往后一仰,手搭在床沿,殷红的舌舔了一下唇,半眯着眼看她:你说呢?
连海深往前一扑,跨坐在他腿上,双手搭在他肩膀:我说?
两人距离很近,相衍往前凑了凑去追逐她的红唇,连海深往后一避,笑得咯咯的:喝多了就乖乖睡觉。
相衍按住那柔软的小腰,脸往她怀里一埋:这衣裳以后不许做了,太薄。
他们婚期正值夏天,衣裳不做薄一些是想热着么?
连海深暗暗翻了个白眼,没有把这话听进去,拍拍他的背:乖,起来,我给你擦擦脸。
等她拧了帕子回来,相衍还是瘫坐在床边,一头仰在床上,一副累惨了的样子,她暗自忍笑,上前帮他擦了擦脸和手,边擦边感叹,这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,果然生得好的人就是占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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