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相佩生死在家里,难保相平夫妻和小洛氏不会闹上门来,不怕是不怕,一群苍蝇围上来也是很烦的事。
相衍点点头:这话有理。搁下折子,想起连海深说明日要去青山庵看看刘氏,他提起笔说:左右这些日子内阁没事,教崔大人再忙碌几日,我告个假。
崔大人前些日子还抱了金孙,请您满月的帖子刚送来,在下个月初二。观壁地上左相崔家的拜帖,说:崔大人这位儿媳妇可是个能生的,真真儿是三年抱俩。
相衍成了亲,对这些好事也乐见其成,何况左相崔毅与他在朝堂大多政见一致,更是年长他的先生,他欣然点头:接了,到时候带夫人一起去瞧瞧。
是。
话说间,相衍告假的折子也写好了,他吹了吹墨迹:后日回门,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当然的,郝管事一直盯着呢。观壁接过折子,将它同桌上相衍注好的其余奏折恭敬地收在盒子里,准备晚一些一起送回内阁:那您明日还出门么?
明日不出门,后日回门过后也不着家来了。相衍吩咐着:直接出城。
是,那属下去安排。
相衍站起身,松快了一下筋骨,这个时辰连海深应该在后院见几个庄子和铺子的管事,他的私产颇多,一下给了她,就是接手熟悉也得好一阵子。
不料回到后院却没见人影,进门一瞧,连海深坐在案后看账本,并没有其它人。
怎么自己在这?
连海深莫名:那还要谁?
郝仁呢?下午不是带庄头和管事来见你?
事情办完了,半个时辰前我就让他们回去了。她挥开意图缠上来的男人,说:一边去。
好狠的心,今天才新婚第二日。
连海深叹了口气:你年纪也不小了,该学会自己待着了,嗯?
年纪不小的相衍摸摸鼻子,说:我方才告了假,这几日咱们去洛阳走走,那里的牡丹开得很好。
咦?连海深敏锐地察觉到这里头有事,说:为什么突然要去洛阳?
相衍说:相佩生怕是不行了,蝼蚁咬人是不痛不痒,但是怪烦的。
两个时辰前还好好的呢!连海深惊讶道:这病真的有这么重?
谁知道他们又给他乱吃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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