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没人在意她,渺小如尘埃。
「想搬出去?等我死了再说!」缓过来的老夫人拍拍侄女的手,要她别担心,她总会想到办法撮合两人。
「娘」黎仲华无奈,既然处不来何必要硬撑,紧紧扣着不放手。
「不用再说了,这府里我还做得了主,你」几时要把婉儿迁回清风斋,二房的人就该回二房。
这句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
「咦!我没死?」执行家法的妇人此时惊喜地醒了过来,浑然不知刚打断了什么。
「祖母骗你的,哪会真死。」下毒的黎玉笛果断把事儿往老夫人身上一推,让她去承担下人的怨气。
什么,居然是老夫人的杰作,真是的,差点被她吓死!「老夫人,还要不要继续打,打到死为止?」刚醒来的仆妇没发现不对,谄媚的问。
打到死为止?听到这句话,原本对母亲还有期待的黎仲华彻底心寒。「娘,我先带笛姐儿回去,以后有事没事别找我们二房,就当我们全家被您打死了。」
一说完,他带着女儿走出敬贤堂,头也不回。
「你」老夫人气得眼前发黑,一口血从喉间呕出,她面色发绀的握紧秦婉儿的手臂,让她无法去追人。
「姑姑,人都走了,您不用装了,您把哪里咬破了?吐得血真像一回事。」多年心事未能如愿,老是低眉做小迎合老夫人的秦婉儿已经厌烦了,她觉得可靠的靠山一点也不可靠,反而处处拖她后脚。
「我、我胸口痛」老夫人痛得说不出话。
「胸痛就找大夫来瞧瞧,姑姑,您一会儿再装,我叫人把二表哥喊回来。」母亲生病了总不好不顾不理吧!
秦婉儿想着既然老夫人开始装病,之后以此为由让三兄弟到床前侍疾,到时候她就有机会和二表哥一度春风。
她想得很美,却禁不住老夫人是真的胸痛,又呕出一口血后短暂昏厥,等再醒过来时嘴就有点歪了。
「爹,你不怪我吧?」她做出大逆不道的事,把老夫人几乎活活气死,可老夫人继续活着,便是二房的桎梏,摆脱不掉的伽锁。
黎仲华闻言一笑,满眼疼惜,「怪你干什么,你祖母从年轻时就是个强势的人,不把一切掌控在手中就不安心,她习惯当家做主,不允许别人忤逆她的决定。」
他唯一的反抗大概就是娶妻那件事,母亲用不出席来表示不承认这门亲事,因此二拜高堂时硬是少了一位,连隔天敬茶也佯装抱恙,说被新媳妇克着了,让他赶紧休了她。
「我们真的要搬出去吗?」她在外置办的宅子也该整理整理了,栽些花木,再买一些下人,打些花梨木家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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