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少是多少?」她也想养几个以备不时之需。
「请小姐自个问主子,恕难回答。」黑衣人声音冷冰冰,彷佛多说一句话就冰渣子割喉似的。
她一顿,羽睫轻掀,「好吧,叫你主子来,说我有事找他。」
「是。」
一眨眼,黑衣人又消失在阴影中,似乎不曾出现,身手之快有如风中光影,一闪而逝。
说快不快,说慢不慢,一到入夜,夜深人静,刚梳洗完的黎玉笛正打算上床就寝,就见一道黑影矗立窗外。
不得不说她真吓了一大跳,定神一瞧,她有股伸出五指抓花人脸的冲动,若非她胆大,准会吓得魂飞魄散。
「你找我?」
矫健的身形翻窗而入,落地几无足音。
「你一向这样无声无息的吓人吗?」她没好气的埋怨,一双水漾杏眸在烛火下更显动人。
眉头一挑的皇甫少杭低声笑道:「下回我会记得敲锣打鼓,大摇大摆的夜访香闺。」
「咕!你还敲锣打鼓的,存心膈应人是不是?我娘不被你吓死也一棍子将人打出去。」她娘是当人媳妇了才收敛脾气,听说以前也是红衣纵马的小辣椒,性烈如火。
他一笑,「找我做什么?」
说完,如入无人之地的皇甫少杭自个找椅子坐下,二郎腿一翘,喝起放在小火炉上温着的热茶,神色惬意。
「我订亲了。」
「什么!」他一口茶往外喷。
「三师哥不该恭喜我吗?」她眉眼都带着笑意,唯独眼底寒气森森,不断冒出冰冽之色。
「是哪个活腻的家伙敢跟爷抢人,爷灭了他!」他一脸狠色的以手背抹唇,把茶沫子抹去。
「秦家。」早该放拾了,任他们蹦躂太久了。
「秦家?」皇甫少杭狠厉的眼神中有一丝困惑。
黎玉笛为他解惑,「我祖母的娘家。」
闻言,他眉头一皱,「又使什么夭蛾子了?」
她耸耸肩。「要他们不作死比死还难过,我祖母那人眼皮子浅,有谁在耳边说两句挑弄的话,她马上自以为聪明的盘算,认为以她的身分有什么成不了事,不孝违天,谁敢忤逆?」
孝字大过天,以孝为名,老夫人着实过了好些年快活日子,底下儿孙以她为尊,不敢有所违背,因此惯成她我行我素的性子,只要别闹得太过,连黎太傅都纵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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