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?
谁杀的?
“公子?”
“除了我,还有谁进来过?”夙凤面色沉冷。
“没有了,门一直关着的。”
“死了。”
“什么?!不可能啊!我前面还在给他倒茶呢!”小二一脸惊恐。
“他来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话?”
“没有,他好像很着急,出来问了好几次,问你来了没有。”
“把里面处理一下,别被人知道了,如果三殿下的人来,就说没见过。”夙凤不知道是他暴露了还是怎么了,总之,酒楼以不能多留。
闪身就出了酒楼。
那个酒楼是他专门用来联络的,里面都是他的人,在他的地方杀了他的人,还不被人知道?到底是谁?
容戚?
如果是容戚的话,知道他安插人在三王府上,估计早就拎着人来找他麻烦了,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杀了。
这样倒像是……
不想让他知道消息,又想救他。
夙凤顿住脚步,一路又跑回了酒楼。
“公子,您怎么还没走?”
“这楼上雅间,可来了什么客人?”夙凤自顾自的走到楼上,沉着面色打开了楼上雅间的门,一间间看了过去。
店小二在后面给客人陪着笑道歉,一边惨兮兮的跟在自家老板的后面。
“这里本来是什么人?”夙凤看着最后一间的时候,看着上面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和一锭银子的时候,转头问店小二。
“诶?这客人什么时候走的?茶钱也给多了。”
“长什么样?”夙凤将银子掂在手心,蹙眉问道。
“看不清楚,两个人都戴着面具,我看着挺稀奇的,多看了几眼。”
“下次他们再来了,别让他们走了,来告诉我。”夙凤看着二楼雅间里那打开得窗户,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窗户上。
该死的。
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被灭口的!
夙凤不知道的是,他前脚刚出去,后脚两个人便从屋顶上跃了下来。
“主子,人被杀了,怎么办?”带着笑面具的人轻问。
“那就重新把饵给抛出去,夙凤会上钩的,只要是关于北平侯府的事,他就会上钩的。”
“夙凤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,能翻得起来吗?”
那个带着哭面具,被人叫做主子的人,笑了两声。“你太小瞧他了,他可不止一个人,不然,你以为谁会把那个从容戚府上出来的人给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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