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大哥,别动我脸成不?要是还能出去,我该娶媳妇了。”
行刑的侍卫愣了一下,在这牢房中,哭着求饶得人有,求死的人也有,但是这求着不要烙脸出去娶媳妇的,还是头一个。
“好。”
“大哥,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啊?”夙凤心情不错,那些烙铁烙在胸口处,还能咬着牙跟旁边的刑部侍卫聊天。
“是我,夙小侯爷铮铮铁骨,这么多年来,是少见的受了我刑部的刑,还不招的人,这次招吗?”
夙凤知道这侍卫在说什么,无非就是在说四年前,北平侯造反,他被刑讯逼供,那死都没说话的势头罢了。
“说什么?没什么好说的,快点打,打完能送我到里面休息一下吗?我有点困。”夙凤不是困,而是晕,被疼晕的,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了,这胸口处,被烙铁烫得触目惊心,烙印和四年前的好像完全重合在了一起。
“大人,晕了……”小侍卫敬夙凤是条汉子,见他晕过去之后,没再给他泼醒。
“泼醒,上拶。”刑部侍郎看了眼夙凤,“上头可是说了,不开口就逼着他开口,这个罪,他必须得认下来。”
“是。”
这中间,反反复复来了两批人,第二批是顾樾。
顾樾看着那被拶的晕了得夙凤,一把揪起了刑部侍郎得头发,“我和你说了,这是我们五殿下要的人,让你别动刑,这才进来多久,你就给我弄成这样了?”
“松开!”刑部侍郎看了眼顾樾,心中腹诽,五殿下算个什么东西?
“你!老东西你给我等着。”顾樾气冲冲地跑了出去,刚到门口,就看见了忠武将军来了,这身后……穿着士兵衣服的是他家殿下?
想着容玉前面喝了药,又扎了针才好不容易压制住毒发,顾樾连忙挡在了容玉的面前。
“殿下,您就别进去了,免得让人生疑。”
“他怎么样了?”容玉戴正了自己头上的帽子。
顾樾想着夙凤那几近体无完肤的模样,艰难的说了声,“挺好的。”
容玉推开顾樾,“我自己看。”
“殿下,这天牢不能带剑,你……”
“我不会杀人,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。”容玉知道顾樾在说什么,看着顾樾的样子,也知道了,夙凤绝不是那么好。
跟着忠武将军走了进去,如若不是顾樾在后面死死的抱着容玉,这容玉怕是早就冲出去了。
这不会杀人的话,可能早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。
“忠武将军,你怎么来了?”刑部侍郎看见忠武将军带着人来了,愣了一下,好一会才走了过来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