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喝药。”容玉看着那碗药,正想让顾樾拿个勺子来,看了眼躺在床上不能坐得夙凤,心里难得的,夸了一下顾樾的能干。
“张嘴。”容玉说完之后,喝了一口,看着夙凤轻张的嘴巴,突然一愣,咕噜一下,全都喝了进去,“咳咳……”容玉被那巨苦的药给呛到了。
“兄台你在干什么?药都要抢着喝?”夙凤好笑道。
“”容玉又喝了一口,捏着夙凤的下巴,唇紧紧的贴着夙凤的唇,将药一点点的度了过去。
夙凤虽然看不见,但是,他的感知异常敏锐,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覆在自己嘴上的带着抹凉意的唇上,这苦涩不堪的药,竟吃出一些甜味来。
“这么欺负伤患的么?”夙凤低声道。
容玉不回话,继续一口一口得喂着夙凤,药喂完之后,含了颗糖放在嘴里,轻轻的送了过去。
这下,容玉没有立马松,双手从夙凤头两边插进了他的发间,将夙凤的头扣向自己,撬开他得牙,然后将糖送了进去,夙凤笨拙,感受着这和前面不一样的喂法,被动的接着糖,刚伸出去的舌被容玉给含住了。
容玉吻的温柔,在那一点点的温柔的折磨下,夙凤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,又被点了起来,低声喘了口气。
房间中,顿时只剩下了两个人密密的亲吻声,唾液的交换声,还有低沉的喘气声。
“祖宗,别折磨我了,成么!”夙凤眸子一片氤氲,嘴角还流出一些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,容玉沉着眸子,伸手擦了。
“你能别这么放荡吗?从四年前开始,你就这样,睡吧,我不碰你。”容玉吹了灯,坐在了书桌前。
“你…不睡么?”夙凤忍着气忽略了前一段话,等他好了,他一定,二定,三定的要弄死这个欺负他的崽子!
“你睡你的。”容玉太阳穴抽痛了一下,这一天,大动肝火,气的他都想杀人了,他该好好自己反省反省,稳稳心神了。
“你去外面睡吧。”夙凤叹了口气,“你在这里,我睡不着。”
“你事哪来的这么多?这是我房间。”容玉是真的想好好对夙凤的,但是夙凤无时无刻的不在说,你别好好对我行不行。
“我怕我忍不住……”夙凤声音极小,容玉听着,走了过去,翻身上塌。
“你忍不住给我看看。”揶揄的声音在夙凤得耳边响起,暖暖得气就打在了夙凤的耳朵上。
“”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吗?
“夙小侯爷怎么还和四年前一样?精虫上脑没个正形?给你换个衣服你能激动,亲你一下你也能激动?”容玉手环在了夙凤的腰上,“那以后,我要是想对你做点别的什么,你是不是要爆体而亡了?”
“是,五殿下是调情高手,我自是比不上。”
“看来,炙予和你说了?”
“没说。”夙凤哼着。
“你不想那天解我衣服的是谁?和我干了些什么?”容玉继续引诱着夙凤说出心里所想的。
“想。”夙凤眼底一片清明,身上那些被烫得伤口,火辣辣的疼着,一直在忍着,靠着容玉在他耳边的温声细语来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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