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玉转了下自己手中的扇子,看了眼夙凤,所以,这是在提醒他,该下聘礼了么?
“五哥,你和阿凤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容戚今天在上朝得时候在那说啊!不过我都替你挡下来了,这容戚对阿凤得心思,满京城都知道,鬼都知道他这么说是存的什么心思。”容霖越来越看不惯时时刻刻惦记夙凤得容戚,这话里话外,都带着鄙视。
“不用替我挡,你把自己置身事外就好。”容玉没想理会容戚说了什么,反正,对他的影响都不大。
“五哥。”容霖看了眼被下人叫过去核对账务的夙凤,降低了自己的音量,“阿凤这几年不容易,四年前,他在客栈中,差点病死,我想着他和你在一起生活那么久,便将他带了回来,这病,养了将近两个月才渐渐好起来,大夫和我说,是心病,只能心药医,现在看着阿凤,四年了,我从来没看他笑的这么开心过,我想,你既是病,也是药吧,阿凤为了帮我远离那个宫里,得罪了不少人,我希望阿凤能够开心点,这七王府,靠着他,才能平安无事的在外面过这么久。”
容霖那些煽情的话容玉没有听进去多少,挑了个最重要的问,“他为什么会差点病死在客栈中?”
“没钱,那个时候,北平侯府刚被抄了家,所有的东西全被充了公,两个人连吃饭都吃不起,哪来的钱去抓药呢。”容霖叹了口气。
容玉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我去问问他。”
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?他送给他的玉佩,在四年前如若当了的话,那也是能撑一阵子的,夙凤怎么会走到那种地步?!
“你跟我过来。”容玉拉着夙凤离开了七王府的书房。
“容玉,你让我自己走,行不行?”
容玉瞪了眼夙凤,干脆将人抱了起来。
路过的影月看了眼夙凤,捂住了眼睛,这德行,终于从五王府散到了七王府来了。
“容玉你干什么啊?”夙凤被容玉扔在了床上,错愕的看着他。
“我问你,四年前,你病的时候,为什么会没钱看病?”容玉红着眸子看着夙凤,粗重的呼吸声,和紧紧抓住夙凤的手,让夙凤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。
“四年前,北平侯府……”
“少来!我送你得玉佩你为什么不当了?”容玉冷冷的打断了夙凤的话。
夙凤笑了笑,随后干脆躺在了床上,“你当初写的那封信这么决绝,你让我怎么去当了你给我得唯一得一件东西?当了可就真的没有了。”
“我他娘的让你等我,怎么就决绝了?”容玉难得的爆了粗口,即心疼又生气。
“等会,你说什么?”夙凤听着这句话,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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