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。”夙凤叹了口气,这个祖宗可真会挑时间。
一路不是碰这里就是撞那里,摸着摸着一头撞在了门上。
“”容玉顿时开始后悔了,他就不该这么晚过来的。
“你不是说你不过来了吗?”夙凤好一会,才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将门给打开了。
容玉进来,将门给关上,干脆将夙半瞎抱了起来,放在了床上。
“我在想,要是我夺位没成功,那少了一晚和你同床的时间,多亏。”容玉脱了外衣,躺在可夙凤的身边。
“不会的,至少,容戚是没命坐上那个位子的。”夙凤伸手揽着容玉的腰,在他的脸上,小小的亲了一口。
“如果,诏书下来之后,真的是立储的话,阿凤,你出去避几天吧。”容玉的手轻揉了一下夙凤的耳朵,轻声说道。
“避什么?我就不信容戚刚立了太子就敢这么荒淫无道。”
“乖,听话。”容玉轻柔的声音,在夙凤听来,就像眼前有一壶特别香的酒,有种让人醉死在容玉温柔里面膜冲动。
“我比你大好么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”夙凤噗嗤一下,“下流。”
本来分开毫无睡意的两个人,这样贴在一起,没过多久,便双双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早,容霖准备去上朝,看着外面的五王府的车轿,就知道五王兄昨夜又宿在了他府上。
看着还没从夙凤房间出来得人,容霖准备叫上容玉一起。
这手还没敲到门上,就听见了一声喘气声。
“张开点……”
“容玉!你他娘的不是要去上朝吗?大清早起来的,你弄我做什么?”夙凤声音难耐,外面的容霖听不出任何的恼怒之色,倒像是……在撒娇?
“为什么弄你你自己没有数?”
夙凤眼角潮湿,看着容玉脸不红心不跳的在帮他做着这等不堪的事,这情动的更深了。
“我不就说了一声你的东西长得真别致么!”
容霖啪啪的连连倒退了好几步,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夙凤的房间门口。
“七殿下?您……喝酒了?”顾樾坐在马车外面,看着面红耳赤的容霖,出于关切的问了一句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容霖连忙说道,随后上了马车,离开了。
顾樾有些纳闷,看了眼渐亮的天,叹了口气,准备去叫容玉起床。
“殿下,该上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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