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凤觉得好笑,又觉得容玉真可爱,自己喜滋滋的期待半天,某人也是知道的,大概是觉得写一个有些敷衍他,所以,就写了三个字来敷衍他。
夙凤又给容玉回了一句话,塞回到桌子里面,笑着离开了。
“夙凤,你能不能别躺在椅子上了?”影月看着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的夙凤,不悦的踢了踢椅子。
“干嘛?”夙凤睁开眼睛。
“你能不能起来动一动?天天吃了睡睡了吃,猪都比你动的多。”
夙凤翻了个身,甚是慵懒的道,“那是因为我动的时候你不知道,可累死我了,我告诉你,五殿下真的是太难满足了。”
影月:“”
不知道侯爷和侯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生了这么个玩意?
自三殿下被立太子的圣旨一下之后,各方势力便开始迅速做出反应,拿出了对策。
赵辛特意在下了朝之后,去了一趟东宫。
“外公。”容戚本就随意,见着赵辛从来不行礼。
“戚儿,我得和你说一件事,皇上现在立储无非是将你推到了一个刀锋上,你凡事要谨慎,知道吗?”
“知道,本宫现在是太子,谁还能动本宫不成?”
“杀一个太子可比弑君容易多了,你忘记了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?”赵辛忍着脾气,教导着。
“知道啊,那不是他自己作死吗?本宫又不会蠢到像他一样,还有,父皇就看中了本宫一个,父皇也是不会换的。”
“这个世界,哪里有这么蠢的人?我和你说,你听着就是!”
“本宫就知道,本宫一直觉得,当初的事情不简单,外公,你说,当初的事情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?”容戚凑了过去,小声的说着。
“哪有这么多陷害?他带兵在北门造反是事实!是这整个皇宫都亲眼看见的事。”赵辛稳住自己的心神,冷冷得说着,“反正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,身边多带点人,我想,这几个皇子还没有直接来动你的胆子,怕就怕,宫外的那股势力,不掺杂于皇权,无从查起。”
容戚素来畏死,听着这番话,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,隐隐有些不安。
“对了,皇上那天叫你进宫,和你说了些什么?”
容戚摇了摇头,“这个父皇说过,不能对任何人说。”
“可以跟我说。”赵辛哄着。
容戚平时嘴不紧,这个时候,嘴却紧的好像那刑部的烙铁都逼问不出一样,“不行。”
“杀人?”
容戚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。
赵辛瞬间眸子沉了下来,“我可在其中?”
“外公怎会在其中?”容戚纳了闷。
赵辛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记着外公的话就行了,千万要照顾着自己。”
“即使本宫死了,那也是容玉杀得,他说过,要本宫没命承这个大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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