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玉声音低沉,夙凤听着却莫名的心疼他。
“四年,你过得不容易吧?”
“你先告诉我你扔在哪里。”
夙凤叹了口气,当着容玉的面,将藏好的扇穗拿出来放进了裤子中。
“”容玉感觉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直视那个扇穗了。
“现在还要吗?”
“”
“别!我没放进去!给你!唔……”夙凤被容玉推倒在了床上,衣服一件件被脱着扔在了地上。
“我就来好好的找找夙小侯爷把我得扇穗扔在哪里了。”
“我手上!你是瞎了吗!我没放进去!!”夙凤手颤抖的伸到容玉的面前,手心上,是扇穗。
“嗯,瞎了。”一本正经装瞎的容玉道。
一柱香之后,夙凤被折腾的剩最后一口气,趴在了床上。
罪魁祸首笑着起身,从他手上拿过了扇穗,“原来真的在手上,你怎么不早说?害我在摸了半天。”
“”他现在很想弄死容玉!
早起之后,看着在洗衣服得容玉,顾樾分清楚是谁得衣服之后,不悦的看了眼房门紧闭的房间。
“殿下,我来吧。”虽然他家殿下从小在外面长大,但是,也没给人洗过衣服。
“不碍事。”容玉摇了摇头。
“殿下,你就不能惯着他,这现在要你给他洗衣服,那以后是不是要你给他洗澡了?”
容玉听着,眸子一亮。
“”顾樾捂脸走开了,心里只想说一句:打扰了!是我多言了!
第二天早上,顾樾接到了柳厢让人送过来的消息后,第一时间就敲开了容玉的房门。
“殿下,大殿下让人去找了忠武将军。”
“没事,我给忠武将军留了信。”容玉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容上会去找忠武将军,给自己留足了后路。
“那不需要回柳厢的话吗?”
“要,让他看着赵辛。”
夙凤轻咳了一声,“这个我吩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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