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卿眼角抽了一下,四年前,自己审这个孩子的时候,不会这么油嘴滑舌顾左右而言他的啊?“你知道我问什么。”
“没有,不是我,我冤枉。”夙凤连喊了三句冤,彻底将大理寺卿给呛的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我问的是五殿下容玉!他今天什么时候出门的?”大理寺卿感觉头有些痛。
夙凤摸了摸下巴,故作思索的样子,“这个我得想想,本来以前我的睡眠还算浅的,但是,昨天被太子爷这么一吓,我就这么睡了一整晚,而且容玉平时起床的就不会弄出太大的声音,所以我可能也不太清楚呢。”
结果,神神叨叨的说了大半天,大理寺卿从这一堆话中,唯一找到的信息就是:夙凤和五殿下同睡一张床!
而且,还是个和案子一点都没有关系的信息。
“夙凤,你要是不配合的话,我就只能让你去一趟大理寺了。”
“死一国太子是件大事,这大理寺和刑部急着找人背锅,如果这锅真能甩在我这个连宫都没有进的人身上,那就随便吧,反正这刑部草菅人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夙凤做了个无奈的样子,“我知道的我都说了,你们怀疑是五殿下的话,不应该去找他吗?我和你们说了啊,我昨夜睡的比较沉。”
这句话是夙凤的真话,不知道为何,他昨夜睡的就是在他耳边放炮仗都叫不醒。
按理说,他昨天被狗吓成了那个熊样,该一晚上无眠才对。
“这件事本来就是走个过场而已,和五殿下没有什么关系,现在更多的证据都是指向了大殿下的,所以,夙凤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的。”
夙凤一怔,这翻话可真是耳熟,“祝大人是不是经常会使用这些话来骗供?”
正在大理寺卿迷惑的时候,夙凤就自顾自的不等他问替他解了迷,“四年前,我扛了刑部的刑,死都没有画押,然后是你亲自来审我的,你和我说,这件事就是别人的蓄意栽赃,只要把事情查清楚,我们夙家就会没事的,这事情我都和你说了,结果呢?”
“这件事我很抱歉。”
“祝大人这是哪里的话,想来,当初的谏言之情,夙凤还没报呢。”
“你就告诉我,今天五殿下什么时候离府的就行了,恩也不用你报了。”
“额???今天天气挺好的。”夙凤打了个哈哈,“不过,我能问一下太子是什么时候死的吗?”想着自己要是不交代,可能真的会被请进去吃牢饭,夙凤问出了一句,只要知道具体的时间,在推算一下,是不是容玉就很清楚了。
“寅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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