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凤笑,“好东西。”
夙凤:“炙予,你先把这个人放到我宅邸里面去,然后等我回来,先绑起来,别倒时候醒了跑了不好办了。”
顾樾躺在椅子上,听着夙凤的这番吩咐,不由得为这位大兄弟在心里点了根香,“想不到夙小侯爷也是个狠人啊。”
“过奖了。”夙凤干脆搬了张椅子,坐在了顾樾得身边,“跟你讲个故事?”
顾樾黑着脸坐好,仔细看了看周围,不过,这要是夙凤想恩将仇报,他虽然尚未痊愈,但也还是能打得过他得吧?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???“我能不听吗?”
“在听故事之前,我先问你个事,你说,这要是夫君的兄弟,应该叫什么?”
“小???小叔?”顾樾嘴里虽然答了一句,但是,这心里却事另一番景象:神经啊!我他娘的又没有兄弟也没有夫人,你问我作甚?
“那要是这在下面的那位跟小叔睡了,这得怎么办?”
顾樾听着这句话,倒是认认真真得思考起来了,“那肯定是要把两个人能浸猪笼得啊!”
“那要是是这个在下面得他夫君亲自将自己得兄弟给送过来得呢?”
顾樾听懵了,“这他娘得自己给自己戴的绿帽那能怪谁?”
“那你说,那天晚上,你们家殿下金蝉脱壳的时候,是让他兄弟去杀的人还是让他兄弟回来跟我睡的觉?”夙凤见人傻的差不多了,就开始下绊子了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这是我家殿下在你睡觉之后,才把他找过来,然后把他给绑在了椅子上,到凌晨的时候,才让人给解???”顾樾对上夙凤那似笑非笑的脸时,朝着后面倒了下去。
啊!胸口疼,背上的箭伤也疼,他需要好好休息!
“继续说。”夙凤笑眯眯的看着顾樾。
顾樾翻了个身,“祖宗啊,我刚为我家殿下从鬼门关抽出一只脚回来,你能不能放了我啊!”
“行,你好好休息,我去给那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家伙弄解药去。”
顾樾连忙从椅子上翻身起来,“等会,你说,你抓的是殿下的????”
“是啊。”
“赶紧放了!”顾樾沉脸,“殿下知道吗?他允许你这么做吗?”
“他晕了,太医说,要是再不解毒,就毒入肺腑了,我什么都不在乎,我就在乎他。”
顾樾听着这翻话,这手微微的松开了点,看着夙凤离开的背影,这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。
等夙凤去了自己八百年都没有去过的府邸的时候,看着那个已经醒了但是被绑在椅子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,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容。
“知道我抓你来干什么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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