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霖好像是知道自己闯祸了,看了眼夙凤,然后朝着夙凤做了一个自己出去的手势,夙凤点头之后,容霖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跑了出去,顺带还带走了小七。
“容朔?”
“估计是。”
“早知道我就该一碗见血封喉的毒结束了他。”夙凤这气不打一处来,这边的容玉走的步步维艰,生怕自己的一个差错就全部完蛋了,那边容朔倒好,打着一张和自己弟弟一模一样的脸出去逛窑子。
“太子妃估计是管不住他,等下让顾樾去查查他现在在哪里,找个地方先把人关起来。”
“太子妃那边没事吗?”
“太子妃这个人很极端,这些人,身边跟着的太子的旧部早就人心不固了,以前忌惮是因为毒没解。”
“那我抓了容朔,这顾樾为什么那么害怕?”既然这太子妃就是纸老虎的话,顾樾和柳厢好像都很害怕啊?
“大概是四年前的事,给顾樾留下了阴影吧,那个时候,他被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,就那次之后,他就有些害怕她。”容玉说的很平静,“然后又和柳厢这么以讹传讹的传了下去,其实只有我知道,父亲的那些旧部里面,离心的不少,加上年岁已大,在她的身边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“那你呢?”
容玉往后面一靠,靠在了椅子上,“先看看吧,要是能走下去就走下去,走不下去了,我就带着你跑了算了。”
夙凤听着这没骨气的话,虽然很想笑,但是还是没笑出来,沉着脸问道,“我是问,四年前的你怕吗?”
容玉一怔,目光放在了自己前面的杯子上,“怕。”
简单的说了一个字。
他是怕的吧,顾樾都有阴影,何况是他,当时被几个大汉给按在了桌子上,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自己的亲娘,他不是不想将那些倒进他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,被紧紧捂住的嘴巴让他想吐都吐不出。
那个时候,不仅是绝望,还有可惜。
他的夙小侯爷还孤零零的躺在了客栈的房间里---
夙凤看着陷入沉思的容玉,准备伸手摸摸他的头,结果被突然回过神来的容玉将那只手抓在了手心,“以前是怕,但是现在不怕了,想着当初用那些东西换了夙小侯爷的以身相许,也不错,以后再有这些好事,记得告诉我。”
容玉说完,抓着夙凤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一下。
夙凤伸手在容玉的头上弹了一下,“笨蛋。”
两个人顿时都笑了起来,夙凤坐在了容玉的书桌上,借着书桌比椅子要高一点的优势,将容玉给抱在了怀里。
以前怎么样,好像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和以后。
容朔正在青楼借着那一张脸,玩的左拥右抱,废寝忘食的时候,顾樾带着人走了进来,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,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人,“你有把握吗?也就一次机会。”
“放心吧,我变脸可是变了好几十年的老手了。”
顾樾点了点头,一脚踹开了房间门,看了眼放下来的床帘,冷着脸道,“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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