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凤也在怀疑我吧,像他们一样,觉得是我在后面做的那些事。”
夙凤看了眼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,知道这些人口不择言的时候,会说出什么话,“殿下,你娘有没有留什么东西给你?”
容霖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没事,别太担心,我护着你,你不是想要一块最肥的封地封王么,不要去在意他们说什么,这些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容霖点了点头,刚才夙凤没来的时候,他是真的特别难受,但是,现在好多了,特别是听着夙凤这样一安慰,好多了。
夙凤站在容霖得身边,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容玉,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撞了一下。
容玉瞪了眼夙凤,夙凤身子一滞。
他刚才没做什么吧?
不明所以的又看了眼容玉,容玉指了指自己的手,夙凤朝着手看了过去,看到自己搭在容霖肩膀上的手得时候,将手给放下了,无语的瞪了眼容玉。
“七皇子年纪尚幼,恐难当这个重任,老夫觉得,咱们应该去进谏,让皇上另立新储。”赵辛带头说话了。
“这皇上要立谁是皇上的事,皇上自然是看中了这七殿下的才能,所以才立他为储的,你们这些人,带兵回来就算了,现在居然准备干政了,下一步,是不是要造反了?”
赵辛本来以为老忠武这次是会站在他这边,毕竟,这次承元帝立的储即不是容玉也不是容淳,所以,他们难道不应该短暂的化敌为友,先把容霖弄下来再说吗?
赵辛道,“不知道老忠武现在是怎么想的,现在咱们不应该短暂的化干戈为玉帛吗?”
“我和你没有玉帛,只有干戈。”老忠武看了眼赵辛,冷哼了一声。
极其不给面子的话,让赵辛面色顿时成了猪肝色,一下就被噎住了,什么话都说不出。
容淳脸色也不好,看着在旁边坐着的容霖,眸子一敛,这父皇做的事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,如果是想让容霖做这个出头鸟,祸水东引,引容玉上钩的话,用得着立储吗?
这段时间,容霖可没少被召进宫,在龙床前伺候,难道是这小子说了什么所以才拿到这太子位的?
容淳:“既是父皇定的,那就认了吧,在这里,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先恭喜七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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