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等下就来拿手机。”麻耶耶皱着眉挂断电话,大叔怎么可以随意将她的号码告诉别人?哪怕对方是警察也不行!好歹也事先通知她一下吧!
事不宜迟,麻耶耶换了身休闲的衣裤,连挎包都不想带,她只需要拿手机,也没什么想买的东西。
昨晚放在客厅桌上的信封原封未动,那里面放着上个月的房屋租金和水电费。
大叔去哪儿了?一夜未归?看来是去过大人的夜晚了吧。
远在几十公里外,跟踪了嫌疑人一整晚的赤井秀一猛地打了个喷嚏。
“秀,感冒了吗?”朱蒂一脸关心地询问,她的心还放在他身上。
“没事,可能是哪只小猫在念叨我吧。朱蒂,嫌疑人开始移动了,跟上去。”
“是!”
以防万一,麻耶耶还是给大叔打去了电话,但无人接听。
最后她迫于无奈,只能在桌上留了张字条,写明了自己的去处和回来的时间。
关上门,麻耶耶的心开始七上八下,她总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危机感包围在她身边。
站在庭院里踌躇了两下,她翻出手机,看着上面只有四人的通讯录,还是将屏幕按灭。
哪怕是周末,四周的人家也都紧闭门户,路上的行人也少得出奇,走了几分钟,麻耶耶愣是一个人都没见着。
在路过一条小巷时,一只手伸出,拽住麻耶耶的手臂就将她拖进暗处。
她来不及呼救,刺鼻的味道就钻进鼻腔,眩晕感冲击着麻耶耶的神经,她含着万般的不甘和恐惧,闭上了双眼。
那人扛起麻耶耶,小心地避过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,将她塞进了停放多时的面包车里。
一瓶矿泉水淋头浇下,麻耶耶打了个激灵,瞬间清醒。
“是你!”瞳孔放大,麻耶耶认出了绑架她的人是谁,是上次袭击她的那个人!
男人似乎是被东躲西藏的生活磨平了棱角,原本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像是杂草一般。
胡子也没时间打理,乱糟糟地蜷在他的下颌。嘴唇g裂开口,鲜红的血肉和惨白的死皮,让人不寒而栗。一双眼睛也混浊不堪,里面是根本不屑隐藏的恶意。
“真是多谢了你那个及时出现的护花使者,让我落得这般境地。你说说,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?”
男人桀桀笑着,拿出一把小刀,用薄薄的刀口在麻耶耶脸上慢慢地游移。
麻耶耶害怕得颤抖,眼珠跟随刀口的动向移动,她不在乎脸会不会受伤,毕竟如今的医疗技术足够发达。但她怕痛,相当地怕痛!
“你想干什么?”麻耶耶强迫自己冷静,她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,似乎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内,煤油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尖。
“我想干什么?原本是想干你,现在嘛,还没想好。”
“我劝你要及时收手,不然万劫不复。难道你想自己的下半生都在牢狱里度过吗?”麻耶耶一边循循善诱,一边祈祷大叔赶紧回家发现她的字条,然后报警救她。
“我好怕呀~”男人动作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膛,那张恶心的嘴脸又忽然凑近麻耶耶,“在坐牢之前,我有足够多的时间对你做更多的事,好好期待吧。”
今天还有一更fèйè(fen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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