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那个却警惕地打量了我几眼,阿宁姐,这位是?
她她是来帮我的她来不及多做解释,去去丹房
我跟着守卫的指引,一起搀着阿宁进了院子,走过了几条走廊,终于来到了丹房前。
矮个守卫叫着宗先生!阿宁姐要生了!就将房门推开,一位白发白须之人应声而出,神情满是惊讶:这还没足月,怎么就要生啦!?
第68章 接生
在看到这位宗先生的一瞬间我被吓了一跳。此人裹着件宽大的素衣, 披麻戴孝一般,面容干枯, 眼眶凹陷,身型消瘦, 恍若一副枯槁。头顶上的白发十分稀疏,额头上的冲天眉却还是倔强的黑色,似乎时刻都酝酿着怒气。看他急急奔出的样子,我都担心他这副身躯会不会拦腰折断。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直接上前来扶住阿宁,牵起她的胳膊就开始把脉,只片刻便眉头一皱, 接着又伸出干瘦的手在阿宁隆起的腹部摸了几摸,惊道:坏了!还真是要早产!
阿宁从刚刚就一直是一副镇定坚强、性格刚毅的模样,直到见到了宗先生, 登时再也强撑不住,像得了主心骨一般, 委屈的眼泪便绝了堤。她拉着宗先生凄声哀求:宗先生求您救救阿宁的孩子
这位宗先生在经历了片刻的惊慌后, 快速恢复了冷静, 他向我扔下一句:先抬进产室去!转头就回了丹室,在里面翻箱倒柜,瓶瓶罐罐、乒铃乓啷。
这、这产室在哪儿啊?我着急地问, 然而阿宁此刻已经无法回答我的问题。矮个守卫赶紧过来帮忙扶着阿宁,这边儿这边儿!
原来就是丹室旁的一间小屋,进去一看, 这里瓷盆毛巾一应俱全,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小床,不过这小床奇特得很,一边高一边低,倒更像一张大号的躺椅。房梁上吊下来一根粗布绳,正对着床头,床尾左右还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木板,似乎是给人踏脚用的。
守卫将阿宁扶进来便立刻扭头跑了出去,边跑边喊道:我去烧热水!将虚弱的待产妇留给我一人。
喂、你别走!留下来帮忙啊!还没喊出口,阿宁已经松开我的搀扶,颤抖着解开衣带,将早已湿透的亵裤脱了下来。
我这辈子哪里见过这番场景,此刻简直震惊地恨不得一口气呛死自己。
阿宁将亵裤丢在地上,趔趔趄趄地就往小床上爬。我又羞又急又怕,连忙帮她搭了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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