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说:“我喜欢你很久了,是因为喜欢你,才决定接触你。”
一切都在这一刻崩塌,什么也圆不回来了。
我那晚很用力的揍了纪勋,打到后来我握成拳头的骨节上都是他的鼻血,但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
我被恶心到发抖,坐在床边,最后厌恶的对他说:“滚。”
我第二天就带着姐姐飞回了浅森,切断了和纪勋的所有的联系,不久之后录取通知书下来,他去了英国念书,而我选择了和姐姐相邻的城市,路程也不过叁四个小时。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和纪勋的不和,也没有多问。
魏钰就是这样的人,没什么好奇心,也懒得多管闲事,只要没有影响到她生活的运行,所有人的去留对她来说,都不重要。
何况她依然有着我全部的爱,甚至更多。
一切都回到了原点,我的生活又变成了玩家只有我和姐姐,其他人于我来说,都是n。
我对纪勋的感情开始变成很纯粹的恨,恨他对我那晚的猥亵行为,恨他在那种情况下明知道说出来会导致我们分道扬镳,依旧选择了表达他的情感抛弃了友情,恨他从一开始,就对这段友情目的不纯。
我人生里第一段友情,因为他,变成了一个恶心难以启齿的伤疤。
但时间总会磨平一些东西,当我大四的那个夏天,和姐姐在老房子的客厅里做完,她窝在我怀里喂我吃香草味的哈根达斯时,阳光照射进来,窗棂的阴影投射在茶几上时,我突然就想起了同纪勋一起比赛写卷子、分享同一个哈根达斯的那个夏天。
我们本该还是最好的朋友。
如果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,我或许可以慢慢的遗忘、甚至原谅纪勋,但他却以夺走姐姐的方式,再一次回到了我的视野。
得知消息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和纪勋愤怒了,我如同海难中抱着一块浮木苦苦挣扎求生的人,一心只想把魏钰夺回,实在是没有多的情绪来对付纪勋。
所以我选择了和姐姐出门散步前,留下备用钥匙挂在门把手上,再发房子的确切地址给纪勋。
当我边同姐姐缠绵深吻边开门,摸索到门把手上的钥匙不见时,我知道,纪勋来了。
他将以我姐夫的身份,亲眼看着他的妻子与他的小舅子乱伦。
我挺进姐姐的身体,贯穿,抽动,比往常更为兴奋,我像一头在宣誓领土主权的野兽,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我最好的镇定剂——
看清楚了,姐姐从过去,到未来,都是只属于魏琨珸的。
而你纪勋,早就该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滚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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