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,何人在军中喧哗?”
那人连忙下得马来,行礼道:“王上恕罪,这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发了性,惊扰王上,还请王上恕罪。”
司空君烨呵斥道:“滚出去!”
“是。”
这人才起身,那腰间的配饰明晃晃的,正入南燕王眼帘。
“站住!”
南燕王厉声叫住此人。
那人刚跨上马鞍,听到大王的声音,又问:“王上还有何吩咐?”
“你腰间的东西,哪儿来的?
!”
来人顺着南燕王所指,看向自己的腰带,笑吟吟地说:“王上怎的连这个也不认识了?
这是你们南燕的兵符啊!”
那可是南燕兵符啊!在那小子的口中,倒像是个什么不起眼的物件似的,被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!南燕王当下心内一紧,伸手往胸前试探,果然兵符不见了!“胡说!南燕兵符向来由君王亲掌,你从何得来?
!定是不知从哪寻来的赝品!”
司空君烨还不知父王兵符已丢,只当那骑马者是个惯会撒野的家伙。
“我胡说?”
年轻人倒是不惧此景,掣马巍峨之态,似青松翠峰,“这兵符是真是假,南燕王当真不知?”
南燕王此刻气的嘴唇直颤抖,憋了半天,才吐出一句:“你是何人?
!”
凤苍见那南燕王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遂站出来故意圆场:“堇年不得无礼,快快下马来,见过南燕王!”
原来那少年名左堇年,是大燕兵部尚书左临卫家的侄儿,这孩子早年和父母一直客居北燕,在轩辕彻尚为北燕王时,便见过他,倒是伶俐得很。
这左堇年又和小六甚是投缘,轩辕彻便赐了府邸,让左家在北燕有个体面的落脚处。
这事到底也是左临卫的不是。
轩辕彻一路来和这位兵部尚书攀谈,方才知晓左堇年竟是左临卫的亲侄子!他倒是瞒得滴水不漏。
当年左临卫辅佐云殊女王治国,曾得罪过不少幕僚,这些人都想借着他征战沙场的由头,让他以身殉国。
他的儿子,便是这般死的。
左临卫不得已,只能将弟弟一家送到北燕,避免被大燕朝局的党争波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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