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光着身体,也不穿衣服。
乔雅不敢看,捂着脸尖叫:我刚刚洗过澡了。
再洗一次。
他语气不容置疑。
乔雅拒绝不了,开始提要求:坚决抵制鸳鸯浴!
在狭小的浴缸里肌肤相触最容易擦枪走火了。
她自觉一眼看穿他的邪念。
但她真自作聪明多想了。
沈以臻勾起唇角,邪笑:你这提醒的好,我没看出来,你这么有情趣。
他倾身亲她的脸颊,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:果然,乔乔深得我意。
乔雅:
天,来个雷劈死她。
都怪她这大嘴巴!
沈以臻看她满眼懊恼,心里那点因她想逃离的不悦消散了,还悠哉游哉地想:他早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,企图逃离也不必苛责,多提防点算了。再说,这种猫捉耗子的生活也很不错啊!
他想着,一脚踢开浴室门,把她放下来,打开了花洒。
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响。
乔雅二十二岁,还是个纯洁的孩子,一时难以接受这么亲密的事。她躲到拐角,闭上眼,无奈地叹息:沈以臻,你要点脸。
沈以臻不要脸,一把将她扯过来,按到墙壁上,还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衣裙。
真的是撕开了!
乔雅懵了,等反应过来,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啪!
力道挺响。
乔雅更懵了,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眸,语无伦次地说:我、我这是应激反应。
沈以臻也懵了,大约过了两秒钟,才震惊地喃喃:你打了我?
他眼里是不可置信,但渐渐的,眼里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寒霜。他绷着脸,抿起唇,青筋鼓动的手握住她的肩膀,力道很大,压抑着怒气。
乔雅看出他这是犯病的趋势,也不敢呼痛,就眨着一双无辜的、通红的、倔强的眼眸看着他。她知道沈以臻是在父亲沈琮的暴力下长大的,十五岁时忍无可忍还了手,招招凶狠、拳拳致命,丝毫不留情,才被父亲打个半死。但从那以后,沈琮再没敢打过他。他骨子里是暴戾、凶狠的,而她这一巴掌似乎将他的暴虐因子打了出来。
你敢打我?
这世上只有他打过我!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