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思喃不禁在心里转了个圈,余光瞥见他肩头上的一个印子,好奇道:“这什么?”
以前好像没有哎。
傅遇北顺着她的视线,“有人咬的。”
倪思喃一听下意识就要发火,这种在肩头的印子能有谁敢下嘴,肯定是女。
下一秒她又清醒――
好像这家里就她一个能做出来的。
倪思喃歪了歪头,心虚:“我干的?”
傅遇北看了她一眼,颇有“看来你也知道”的意思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倪思喃认认真真回想了十来秒,“说不定是昨晚小羊偷渡上来咬的。”
反正先甩锅。
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,而且自己昨晚睡前离可远了,说不定是傅遇北故意碰瓷的。
“……”
“你说是就是。”傅遇北不和她计较,穿上衬衫,慢条斯理地扣好最后一颗纽扣。
倪思喃很满意这回答,“小羊真淘气。”
傅遇北:“……”
还真演上了。
他想起来一事,提醒:“你的股票赚钱了。”
倪思喃“呀”了声:“赚了多少?”
不提她都快忘了这回事,之前还说等等,这就出结果了,发发横财还是很快乐的。
男人没有回答她,一直到打好领带,转身看到小妻子期待的目光,忽然起了逗她的心思。
“因为拍卖会的事情,赚的刚好抵消。”
倪思喃:“?”
这还是人吗?
她就知道傅遇北是个打死也不吃亏的人。
倪思喃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,“那是你自己加上去,又不是我逼你的,我不管。”
傅遇北不为所动。
佣人敲门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。
傅遇北嗯了声,正好乔路打来电话,他就去了阳台:“你说的事我有数,今天去公司会……”
就这么不说了?
倪思喃等了半天,这电话没完没了。
她气鼓鼓地下了楼,还不忘控诉傅遇北不是人,这么小气,怎么不去从苏淮那里赚回来。
就知道剥削自己人。
她不缺钱,但不允许莫名其妙少钱。
但显然,这个男人铁石心肠,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,倪思喃气得多喝了一碗粥。
就连可爱的小羊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。
倪思喃撸了会儿,招手让佣人过来,“待会你家先生下楼,你就这么说……”
傅遇北下楼时,倪思喃正坐在椅子上,正拿着几根草逗小羊,咩咩咩声环绕在餐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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