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煜也是这样认为的，只是他不想搭理明德，瞥了他一眼后就往里走，根本不说话。
明德见状，耸了耸肩，暗骂一声小气。
这场伏击原本在顾临煜的预料之中，不仅是漕帮帮主死在他手中，更因为搅动江南官场，损坏了太多人的利益。恨他的人太多，想杀他泄愤的人也不少。
只是他又怎么毫无准备呢？
因为做过部署，兵分两路，前后夹击，所以漕帮败得如此之快也在意料之中。
倒是猫儿的情况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沐菲儿……她确实是因为浓重的血腥味才变成这样的。
虽然之前也经历过一次刺杀，也死了人见了血，但那场面规模与方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，血腥味也不知重了凡几。
浓重的血腥味勾起她身体里的杀戮之气，可惜现在的身体无法承受，加之她拥有人类的灵魂，自制的能力远超寻常的猫，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如若不然，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只杀人猫了。
“喵~~”
沐菲儿觉得自己嗓子都吼疼了，可是不这样嘶吼，她就难受得控制不了自己，也唯有如此才能有些微纾解。
【没事，多叫一会儿就好了。】系统君十分淡定。
沐菲儿：“……”信不信老纸一爪子挠死你！
【顺便恭喜你，可以练功了~】
“……”练功？
一只猫练什么功？九阴白骨爪？
【你要是想的话，也可以。说起来还挺适合你的，毕竟猫科动物。】
沐菲儿：“……”
滚滚滚！
猫儿的声音越发凄厉，将顾临煜吓了一跳，忙不迭给她检查。
可除了浑身湿漉漉的，她连根毛都没损伤。
思来想去，只能归咎于惊吓过度。
想了想，他让人熬安神的药来，自个儿则给嗷嗷叫的猫儿按摩，希望能缓解她的不适。
沐菲儿：“……”
【啧，他手法不错，也是有心了。】
【你闭嘴！】
等安神汤端上来，顾临煜拿着勺子给她喂的时候，被她一爪子拍飞了。
“乖，喝了就好了。”他轻声细语地哄。
“喵！”滚滚滚，有多远滚多远！
最终，她没喝安神汤，而是嚎了大半夜，嗓子都嚎哑了才恢复过来。
恢复过来的她，跑去找系统麻烦了。
猫的杀戮本能？呵呵哒，猫的杀戮本能这么强了？她一个人都控制不了了？！
骗鬼呢！
【咳咳，这大概，是后遗症吧。】系统说得模棱两可含糊不清，仍然在负隅顽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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