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,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
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,和你在一起,你是我的战友,因此我想念你
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,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,你是我的军旗
恰恰此时房间里放着的是电影《现在,很想见你》的配乐,舒缓的曲调,伴着薛承洲温柔的声音,池裕睁开了眼,他心中胀胀鼓鼓的。
池裕一偏头,薛承洲就像心有灵犀一般侧过了头,轻轻地吻住了池裕的唇,只是轻轻地贴在一起,他们都没有闭上眼,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,配乐到了高潮的部分,弦乐合了上来,池裕轻轻笑了一下,笑声从喉头出来,清朗又低哑,纯粹又性感。
他伸手揽住了薛承洲的脖子,像是一个明示,可以任薛承洲略地侵城的明示。
薛承洲收下了他的明示,却是动作轻柔地将池裕一把公主抱抱了起来,薛承洲学不会狠厉霸道地侵略池裕,他只会虔诚地将池裕拉近自己的全部城池,任池裕造反。
等到池裕手软脚软,揉着泛酸的腰起身的时候,薛承洲已经去上班了,床头放着淡蓝色的保温盒,保温盒里是温热的皮蛋瘦肉粥,上面缀着一个煎得金灿灿的蛋,只一掀开盖子,房间里就弥漫了一股香气。
池裕适时地饿了,拿起保温盒,底下是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: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。
池裕笑了笑,大口大口地喝着粥,感觉浑身酸软也还好。
吃饱喝足后,池裕将饭盒洗干净,在手机上订了一束同城速达的鲜花,然后他跑进房里换了一身衣服,又从书架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,盒子里装着三个大大的厚皮日记本,还有两支笔,以及一对戒指。
那对戒指有些年头了,是池裕读研的时候跑出去做的,那会他跟着教授出了趟国,科研结束后都是自由时间,他在街头到处乱逛。
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白色教堂,竖琴声传来,空中飘起了气球,是有新人在结婚。
当时,池裕纯粹是好奇,就走了进去,那是那对同性新人,穿着一样的白色礼服,差不多的个子,算不上很帅,却笑得都很好看。
\&a;qt;你愿意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吗?爱他、忠诚于他,无论他贫困、患病或者残疾,直至死亡。你愿意吗\&a;qt;
\&a;qt;我愿意!\&a;qt;
你愿意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吗?爱他、忠诚于他,无论他贫困、患病或者残疾,直至死亡。你愿意吗\&a;qt;
\&a;qt;我愿意!\&a;qt;
并不是很有新意的誓词,可这也是最常见最平凡又最真挚的誓词,当新郎们对视着对方,红着眼眶,用着坚定的语气,慢慢地说出 d的时候,池裕在一片欢呼声中蓦然落泪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