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被木苏扯住了袖子,荷白才意识到她说了不该说的,不由扁了扁嘴。
沈晚看着二人,有些好笑,更多的却是满心的疑窦:你刚刚说这赐婚是殿下谋来的?难道不是在寿宴上求来的吗?
两个小丫鬟对视了一眼,最后木苏咬了咬牙,低声道:奴婢说了,您可别怪殿下您先前做了条沙子的金龙,殿下找了个幕僚,在陛下面前演了场戏
木苏知道的情况其实也不怎么详细,只是在青苏那儿听说过一些。然而就是这不怎么详细的版本,也令沈晚听到整个人都默默发起了呆
她从来都没想过,这份赐婚的殊荣里,居然还有她的一份功劳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
眼见沈晚脸色越发不对劲,这下不只是荷白,就连木苏也急了:主子,您别多想,殿下他其实也不想将那条金龙送出去的,就像您之前送殿下的那条金鳞,已经化成一盘散沙了,殿下还好生在寝房摆着呢!
沈晚顿时从思绪中抽离出来,她微微咬了咬舌尖,将想笑的情绪压下去,挑了一个比较安全的问题来问:金鳞?
荷白眨了眨眼:是啊,小姐您一开始说那是锦鲤,奴婢们也就信了,还是青苏看出来的金鳞岂是池中物,一遇风云便化龙,小姐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在,奴婢们当时都没看出来。
和陆湛被八哥当场拆穿那会儿差不多,沈晚也生出了一股子恼怒的感觉。但和陆湛不同,她这些恼怒却是来自于被误解。
她当时送龙的时候只是单纯想帮陆湛解决个麻烦,送锦鲤的时候也只是为了讨个祝福的好意头。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两样东西,最后居然会彻底变了味道。
不愧是在夺权剧本里历练出来的人,脑补起来果然可怕!
第39章
沈晚又是生气, 又是好笑,一时间都不知道究竟该用什么样的神情来面对木苏二人了。她这次缓了许久,才竭力让心情平静下来, 问道: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?我娘怎么会知道你们是殿下的人?
荷白和木苏对视了一眼, 有心想给陆湛留下最后一点颜面,却又在沈晚的目光中败下阵来。看了眼窗台边上正歪着脖子睡得正甜的八哥,木苏小声道:主子您和少爷说话的时候, 这八哥不是飞跑了吗?刚巧老爷正在和殿下在书房议事,这八哥正好飞到老爷面前了
剩下的话不必木苏再说,沈晚也反应过来。这八哥究竟有多机灵她一早便见识过了, 陆湛在的话沈明必然少不了会敬称一句王爷,而这两个字刚巧像是八哥发疯的开关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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