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溪道:无碍的,夫人。
毕竟这是主上垂钓之处,虽只是偶尔来,但也没人敢从这里走。
然而,夫人不一样啊。
这小夫人便是要把桥拆了,说不定主上只会微微一笑,赞一个好呢。
更何况面前的小少妇,还极有可能怀了陛下的孩子,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和功劳。
郁暖压根不知道她的想法,若是知道,可能也没想法,毕竟这年头爱脑补的人实在太多了。
她也很奇怪,夫人这个称谓。
不是说不正常,但一般若有人见她,知根知底的情况下一定会称呼一声周三奶奶,或是三少奶奶之类的,这是礼节,以示尊重。
可能是她过于敏感了。
上了楼上,她这趟,却很顺利地见到了姜太后。
姜氏又在织布,动作轻缓,发出木条碰撞的响声,郁暖看的出,姜氏织的布匹,花色有些亮眼,挺喜庆的,一般是有喜事的年轻人,或是孩童,才会用的颜色。
郁暖坐在一边,啜着茶,静静等候着。
太后拿到那篇誊抄的诔文,只是翻看几眼,便点头微笑道:你的字儿,越发有长进了,比初来时仿佛多了几分劲道。
无论是手腕上的,还是意态上。
接着,太后便没有再看了,只是把诔文搁在一边,仿佛心很累。
只她看见旁边的另一卷佛经,心里也感叹,儿子把小姑娘宠得实在很单纯可爱了。
竟然跟赶工一般,认认真真,端端正正的也要把东西写出来。
其实,这小姑娘也不可能没感觉,她现下,并没有特别把佛经放在心上这个事实。
她再也没提起,那就是不在意了,可以放一放了。
这事儿早就可以揭过了。
即便她喜欢,要尽心意,也不必赶着写,何时空闲写了也是一样的。
但是,面前的小家伙,可能就是觉得,答应了就要认真做。
累成这样,还握着笔杆子,一定要写完。
当功课完成就好啦。
太后笑了笑,又开始与她闲聊。
老太太看着她娇弱单薄的身子,柔声问道:阿暖啊,你同你夫君,日常处得还成罢?
郁暖觉得,太后很认真的关心,她也不能全都说假话吧?
但也不能和盘突出,于是纠结一下,便道:尚可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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