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就哭起来,与皇帝说自己疼的要命,是不是快生了,生产会不会更疼十倍,那她该怎么办呀? 郁暖还说:你们这些臭男人真讨厌,为甚不换您来生孩子?你使我怀了孕,却还让我这么疼,我都快难受死了。
皇帝也不是不明白,她这个时候应当离疼很远,甚至有力气吵他,以她的娇气程度,足以说明并没有那么难过。
他还是顺着她,郁暖说他不好,也听着,让她继续骂个痛快,一边温柔顺着她头顶翘起的发丝,像个没事人一样。
于是郁暖就骂累了。
其实过了一些时候,所谓的宫缩还并不如何紧密,对于郁暖来说,她甚至可以坐在看一会儿话本子。
于是她推推男人的手臂,对他道:我要听您念话本子,您给我念念呗?她又撒娇的眨眨眼。
一旁陪产的产婆又笑着道:娘娘,产房阴气重,陛下
陛下却亲了亲皇后的手,笑笑道:这次想听甚么?
郁暖感到下头缩了缩,并不是很疼,只是仍没甚么规律,她有些呼吸紧张,却努力微笑道:想听《霸道县太爷的娇媚老婆子》。
产婆:
大夫:
陛下神色如常,淡淡道:好。
陛下平缓低沉道:雨夜,老婆子刚刷完恭桶,转眼满墙堆起的夜香桶便哗啦啦倒下,她的眼前一暗,再醒来时已经成了江安村一户农家的三女,名唤狗翠
郁暖好紧张,扯着他的手臂道:然后呢?
他微笑一下,缓缓念下去。
听了半天,郁暖终于找到了华点。
陛下您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读这种话本子竟然面色不改,淡定自若。
生活对您做了什么?应该不关臣妾的事罢?
皇帝继续道:县太爷勾起狗翠的下巴,低笑道:女人,可叫本老爷寻到你了,你逃不过的,上辈子没刷完的恭桶这辈子仍要刷完,而本老爷和隔壁的张婶,会幸福美满下去。
郁暖泪眼朦胧,评价道:县太爷真是太过分了!明明就喜欢狗翠的,怎么能口是心非呢!您一定不能学他!
皇帝:嗯。
郁暖刚想说什么,便觉得收缩的短促而有律,叫产婆看了,却还是摇头,说没到时候。
她忐忑的要命,都这么疼了,竟然还不能发动,她都快憋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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