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人小卓总不知脑子是被哪坨浆糊给堵了,硬是半点窍没开:“池老师晚上还有课啊,那可真是辛苦,要不等着什么时候有空出来我带着你放松放松?”
边说还边朝池殊靠,拉进着距离。
池殊赶忙退开。摆着手拒绝,紧接着又顿了顿,看向边厌说道:“那我先去上课了。”
边厌戴上手套,看向池殊,用着礼貌且生疏的语气回道:“慢走。”
池殊抿了抿嘴角,想说什么,但是看着又要凑过来的小卓总立即将嘴边的话咽回去,点了点头后便急忙提着包走出了卷烟铺。
小卓总对着池殊的背影看了会儿,随即转身气愤地拍了拍桌质问道:“边三儿你什么意思,我勾搭都还来不及,你竟然把人给我弄走了?”
“这批废了吧,味散了,”边厌对栗娟说道,然后拍干净手上的烟草沫,转身点了根问道,“怎么认识的?”
“还能怎么认识的,饭桌上认识的呗。”小卓总一点儿也不客气,直接伸手从柜台后掏出根烟点燃。
栗娟抱着烟罐子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,抬手对他竖了个中指。
“嘿,你这小丫头!”小卓总特幼稚地对着栗娟离去的背影也回了一个,痛心疾首地说道,“你看看你看看,这动作绝对你跟着你学的,你这人总是不教点好。”
边厌没理他,垂着眸抽了会儿烟问道:“看上了?”
“啊?谁?”猛地被这么一问小卓总还没反应过来,回过神后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这肯定看上了啊,这模样太对我胃口了。”
说道这里,他语气蓦然变低:“唉,不过人心里有人了,追起来估计费劲儿。”
“有人了?”边厌指尖一抖,语气有些急切,“你怎么知道有人了?”
“他自个儿说的啊,”小卓总说,“我那时候问他玩不玩,他说不玩,说心里有人了,还他妈身心双重的那种。哎呦我去你是不知道我当时那个心啊,滴血滴血。”
看着他那痛呼的样子,边厌心情一下好了起来,将烟头碾熄,给他倒了杯威士忌,习惯性地用右手递过去,只不过在半途中突然一顿,紧接着换了左手。
那只手腕上挂了佛牌的左手。
熟悉边厌的人都知道,他这双卷烟的手可是从不戴任何配饰,就连有时候橡胶手套都不愿意带,说是影响手感。
因此当他手上出现东西时,尤其是还是木质佛牌这种阻碍活动的手链时,想不注意到都难。
小卓总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,指着那佛牌叫道:“你手上什么时候戴东西了?我看看”
“别碰,”边厌眼里带着笑意,拍开了他的手,重复强调道,“别碰。”
这一拍可把小卓总的脑子拍通了,他盯着边厌看了会儿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你身边有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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