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衣服也没往平日里成熟稳重那块走,高街印花卫衣搭上破洞的牛仔裤,外面再套一件亮片的黑色羽绒服,就算不进酒吧在外站着也绝对炸眼,配饰也朝骚气那一块走,手上脖子上,就连耳朵上就挂了几个无耳洞耳夹。
这一套弄下来着实耗了不少时间,但效果特好,池殊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心里吹了声骚气,边听着摇动的音乐边开向不良人。
不良人在北城算是最大的一间酒吧了,也开了很多年,至少在池殊开始去酒吧那个年纪不良人就挺火的了。
既然说了要喝周郭呈的酒那卡肯定就他开,池殊到了之后脱了外面的羽绒服,按着他发来的信息找了过去。没开多大,就个小卡,池殊到的时候桌上果盘百威什么的摆了一排。
扫了一眼就知道今晚大概要喝到什么程度了。
“大周。”池殊走过去喊了声,还没坐下就先抄起一瓶百威,磕上桌沿就把瓶盖开了灌。
周郭呈正发着消息,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,但察觉到池殊灌酒的动作又立即惊地偏过头,问道:“你今儿心情不好?”
看着前方窜动扭腰的人群池殊脸色淡淡地点了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
“那还好我今儿没喊人。”周郭呈了解池殊,平日里闹哄哄可以,但真到心情不好的时候,能陪的就只有亲近的人。
也不再走神,收了手机也跟着开了瓶百威,灌了口问道:“感情上的?”
听着这话,池殊默了会儿,摇了摇头失笑道:“你这眼力真狠。”
“不是我狠,是你表现的太明显,”周郭呈伸手弹了弹池殊的耳夹,“多少年没见你这么骚过了。咋了,终于想明白不跟边厌耗了?”
“没,舍不得。”池殊灌了最后一口酒,故作洒脱地朝桌上一甩。
周郭呈瞥了一眼他的动作,一挑眉:“那出什么事了,能让我们池老师这么烦。”
“也没多烦,”池殊下意识地撑着,但刚说出口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,抿唇想了会儿后看向周郭呈,低沉的嗓音里带了点儿无奈,“大周,边厌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听着他这么问,周郭呈没立即回,盯着他看了会儿。默了半晌才说道:“池殊,我是可以跟你说,但你别听了后又后悔。”
周郭呈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原因,如果一开始池殊就这么问,周郭呈根本没必要这么小心谨慎。但现在的情况是,池殊已经跳下去了,有些事边厌自己跟他说和从别人嘴里听完全是两回事。
不是当事人,就得有界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数。
更何况,池殊现在多少位于疯狂的不理智上,很多事情和问题可能就图一时的舒畅,过后还指不定会怎么后悔。
周郭呈和池殊认识这么多年了,自是了解,果然问完后池殊就默在那儿不说话了。他也不再紧跟着问,踩着桌沿坐那儿喝酒陪着池殊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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