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让马克管家好好教教他们规矩。”阿尔弗雷德说,“我想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“可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。”修说,“请你出去。”
阿尔弗雷德没走,合上书道:“你还在生气吗,哥哥?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那么久的,你当时也没有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修站了起来,自己往外走。
“哥哥等我一下……啊!”
阿尔弗雷德捂住自己的腹部,跌坐回椅子上。
“啊我的伤口好疼!”
修充耳不闻,冷漠地走过了他身边,开门出去了。
阿尔弗雷德没去追,垂头丧气地捂着腹部坐在椅子上没动。
过了两分钟,修又回来了,他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站定,道:“叫你躺在床上不要乱动。”
阿尔弗雷德不说话,一头金发没精神地垂着,显得很委屈。
“……是伤口又裂开了吗?”修又问。
“好像没有。”阿尔弗雷德吸了吸鼻子,“但是扯到了,好疼啊。”
修看了他一会儿,深深呼吸了一次,重新在书房里坐下开始处理公务,没再出去,也没再赶他走。
阿尔弗雷德满意了,也重新拿起那本书,说道:“我记得在雪礼星,你就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看这本书。哥哥,那时候你就在暗示我书中的这个观点,暗示我另一个文明的存在,对吗?”
修沉默不语,手上那只皇太子专用的昂贵钢笔没停。
“皇帝有了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,这对你和我来说都很危险,必须保持警惕。要不是马克管家和我分析解释了圣金宫皇子称呼的习俗,我还不知道这件事。不过,他又是怎么知道圣金宫有人称呼我三殿下的呢?那天可只有哥哥和我听见了,不是我说的,只能是哥哥说的。你透露给他,就是想要提醒我,对吗?”
修兀自批复着文件,仿佛没有人在跟他说话。
阿尔弗雷德自言自语一般地继续说道:“雪礼星上,我们能揪出‘镜’军团的内鬼,查到约书亚身上,是因为你还在航行中就得知了我的情报。而我们之所以能知道你已经得知情报,是因为你得知情报后,立即找了奥斯汀质询,这个举动完全是多此一举。你早就知道奥斯汀是我的人,所以你故意这样做,好让我知道我身边有人在泄露我的情报。”
“还有,两年前的战舰上,我的应急血无故丢失也很奇怪。我上舰之前明明检查过的,上舰之后又是单独房间,权限很高,一般人进不去——除非是当时的战地总指挥,皇太子殿下。你为了找理由把自己的血袋给我,偷走了我的血,好让我知道你有基因缺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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